“阴阳?”红衣走到了阴阳煌曜的面前,神情很是沮丧 。
“你来这干什么?”
红衣怂了怂肩无辜的说道“被良麒赶了出来”用你懂的眼伸看着阴阳煌曜 。
“活该!”
红衣和阴阳煌曜是因一盘棋而结为好友的。他们这好友关系很少有人知道。
毕竟赤红教乃魔教 ?
“喂喂!你还说我,才几个时辰没见到你,你这书房都挂满了画,看样子一定有几十张吧!”红衣走到墙边端详着画中女子的面容,或喜或悲或笑的表情,堪比真人。
但这真人红衣看过,嘴唇无一丝血色,只是这画上的人儿,这嘴唇是有血色的?
红衣心中怏怏的叹了口气,怎么有怎么美的人儿,不过,还是我的良麒最美。
“出去。”
“别推我呀!我还没看够呢!”
走出书房,阴阳煌曜跟红衣说了一声,直径走向荷花池中央的凉亭内,亭内中的一盘棋,静静等待那两个人的到来 。
凉亭旁都有薄纱遮掩,微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花香,飘向那遮掩的薄纱,轻轻舞动,宛如一名知羞的少女,缓缓飘舞。
“阴阳,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养蛇了”红衣突然瞄见了石桌地下的一条墨绿色的小蛇,怀里还抱着一颗蛋?
“小九的,我帮她看几天。”
“哦!是么”红衣偷偷拿起了那枚蛋,放在石桌上,抬手在蛋上面敲了敲“就是那位鬼姑娘么?”
阴阳煌曜瞥了一眼,不作声响。
祭小蛇觉得怀里空荡荡的,蛇尾动了动,还是空的,连忙醒来,望着四周。
“嘶嘶!”媳妇儿?
祭小蛇感觉灵蛇蛋在它头顶上的石桌上,连忙爬到了灵蛇蛋旁 。
小脑袋围着灵蛇蛋转了几圈,发现没什么损伤后,趴下了小脑袋,安心的继续睡觉。丝毫不理会旁边看着它的两人。
“阴阳,这蛇太有趣了,跟她主人的性子还真是一模一样啊!”红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见祭小蛇那随遇而安的样子,觉得俗话说得好。
有其母必有其子,那现在就是有其蛇必有其主。
“倒是”阴阳煌曜捧杯热茶浅啄一口,细细品尝其中的苦意和染九那懒懒的慢吞吞走路的动作,眼角似有笑意而微微弯起 。
棋子对决,又是一局平手 。
“阴阳!把那煞白放了吧!”
“理由。”
“你别忘了,煞白是煞冷的弟弟”红衣摸了摸下巴“你就一直这样关着他也不行啊!”
“他不会管这些琐事”瞥见红衣那疑惑的表情,阴阳煌曜淡定的低头看棋局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就在刚才他打晕两个下人逃走了,还留了一张字条,你自己看吧!”
阴阳煌曜从绣有梅花的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条,放在了棋盘旁。
字条上的字是:阴阳煌曜,我,煞白,立誓会把那东西偷到手,你就尽管防吧!防吧!哈哈哈!
在字条末端画了个贼贼的笑脸。
“你认识他?”阴阳煌曜放下了茶杯望着红衣,神情略有些疑惑。
“能不认识吗,天天来赤红教大闹,每次都被煞冷那个给令回去。
一来二去就知道有怎么个人物了”红衣望着亭外正开的娇艳的荷花,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似有一丝狠毒划过双瞳“况且他曾打伤过良麒。”
说完假装惋惜叹了口气又继续道:“原本想叫你把他放了,我在慢慢折磨他,谁想到他竟然自己溜走了。”
“红衣,你对龙良麒的情是不是太过了”阴阳煌曜皱了皱眉头。
红衣淡笑不语。
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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