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又点了几个菜配席,要了两瓶五粮液,四瓶玉蝶啤酒,上了三楼看着简单在桌面摆好,他就叫兵去请“我们三哥”,他独自坐在桌连等。大约十分钟后,老者似乎不耐,他下楼对单单是要亲自去陪镇长过来,就走了
兵拉拉杂杂,添油加醋地到这里,时间又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客人来。酒王听了沱江红鲤的做法,更是食欲大动。
“他们肯定是不会来的了,我们开始吃吧,不吃白不吃,五佰块钱一桌的东西可很难遇到。兵,你也来,这么多的好东西,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兵,来,我们先尝尝这个鱼,到底有怎么个好吃法真是香死个人不填命。”
破鱼先破背,酒王认为吃鱼也是一样的。一双仿真筷子象牙般洁白光滑又笔直,像饥饿了千年似的,飞快伸到红鱼毫不设防的背脊,用力一挟,挟出一个大笑话
酒王热情满腔的等待,馋得口水直流的期许,挟起来的仅仅是一幅鱼鳞金红的鱼皮盘子上鱼皮被挟走之处,现出几条光光的鱼刺和一节鱼脊骨,一点肉也没有。
“咦,怪了”两双筷子齐动,从沱江红鲤身上拔下一层皮来,皮下面就只剩下鱼刺和鱼骨头。红鲤的骨格完整无缺,还是原封原样,就是一点肉也没有。
那就是一具鱼骷髅被扒开了仅有的一张鬼皮,狰狞地白森森地摆在酒王和兵的是眼前,就像是一幅恶毒的嘲笑图。
“他妈的,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怪事。我们上当了上了恶当了我们被耍了我们被日弄了”酒王产首先叫起来,“兵你看,这鱼肚子里有一节火卡长的麦草,我推想,这条鱼八成是已经被滚油烫成油汤或者是鱼冻了,肯定是那老头子用这一节麦草管从鱼口里伸将进去,把里面的汁液喝了个干干净净”
“对,一定是这样。”兵附合道,“他龟儿子把鱼全部喝进去了,留下一张香皮囊唬咱们。我日他的妈,那老混蛋还没有给钱呢我就他为啥子开口那么大方人也认不得,哪里去找他狗日的”
他们被开了个玩笑,一个非常恶毒的玩笑,他们没有吃着鱼,却被一尾空心鱼烫了,烫烂了舌头,不停地吐脏话。
两人骂着骂着,酒王忽然一拍桌子“马格个比,老子想起来了,这个人可能就是老马,你那老头子声音洪亮,我就有股怪怪的感觉,对,肯定是他,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
“现在才想起我老人家来,是不是太晚了点”三楼的贵宾室,忽然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一位精干硬朗的老者施施然缓步入来,“怎么,酒王,我这个请客的主人都还没有到,你们就先吃了起来还吃得不胎害,在背后乱嚼舌根骂人”
“老马果然是你你这个老东西,给我来这一手”
“住口”老马劈头大喝,比在供销社饭店那最后几个字的音量还要更胜一筹农村饭店新翻修过的屋宇也好不了哪里去,一样地在悚惧中簌簌发抖
酒王和兵被这一声震得头晕耳鸣,一时间都有点发蒙,老马回来得大出他俩意料之外,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只好面面相觑,都想不到该些什么话来应对,只好把话语权拱手相让。这样的机会老马怎么可能放弃一大串的麻辣话语滔滔而出。
“天赐,你拉泡猫尿照照自己,看看还有没有一点当官应该有的风度,还登鼻子上脸了,还有劲得很我都替你臊得慌照理讲不管是谁请你的,你来就来了,来就是客,不是大爷是客就该有个像客的样子,客不欺主人家请的是客,不是强盗主人肯拿什么来招待客人,一是看主人大不大方,二是看客人值不值得尊重做为客人,主人招待得好,你就多吃一点,招待不周,少吃一点也不太打紧,有你这样做客的吗见到主人有最好的东西,就认为当然该有自己的一份,一旦不得逞就谩骂耍横。你这种想法是什么逻辑不是强盗逻辑又是啥这桌面上的东西,就是不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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