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出来!教授!透兰!阿兰!人生!蜗牛喝多没!
兰:他们都庥将去了,只有我们在上班
红:阿良阿军骗你的
兰:小红没去喝酒?
兰:红:没打麻将吗?
望:你说阿军没有去吃喜酒,阿红,你也没有去?只有我们上班。
红:去了的和你老婆,阿刚老婆一桌多嘛,她们现在和阿镜,华丽在我店子上打麻将。
红:人多了没位置,准备回家睡觉。
望:你店子在哪?阿刚也不请客。
红:在金水街啤酒厂宿舍。
望:没去过哦,好隐蔽。
红:不隐蔽哦,就在永红饭店后面。
望:永红饭店我知道,那菜味道不错。你天天打麻将好耍哈。以前我在广电局那楼下多,现在我们到处打游击,
哪吃饭哪打。我们楼底下也不少。
红:下次回来就在我的茶馆里输钱啥
望:你说赢点行不?我每次回去都输还几千。
红:反正石油鬼子有的是钱。
望:打完牌可以吃永红餐馆,挣钱不容易,你还住那个7楼还是在那住?
望:股票也亏大了,跳楼的心都有。
红:还住八楼,没钱买新房子。
望:装!那个三大碗也行。
望:好了我得工作了,空了吹
红:阿辉你在干吗?你在家给文正准备晚饭嗦,听说他今天从西安回棉阳都嘛
辉:你的情报还比我更快啊
望:好好调查一下
红:阿辉你在打麻将嗦,你看你们文正坐飞机回来给你过生
辉:我在家陪赛宜,你睡醒啦?我们家从来不给哪个过生的
红:哦,提前祝你生曰快乐哈,明天我约了朋友吃饭,所以来不了?
辉:把你的朋友一起带过来耍嘛!
红:谢了,明天是儿子的事情
辉:儿子订婚啦?
红:美女儿子工作的事,上次给你说过的
辉:晓得
我:前天田大娘的生,昨天小妹的生也是禾三娘的生,明天是错记了的生但也是大舅的生,后天是我大堂姐哥的生,大后天是爹爹的生,当年是连续几天走人户。现在都变成了平常的日子。
望:都睡聊
我:文正,古来就是将相之才。
辉:一介书生
我:以文官领兵的“文正公”大有人在,比如范文正就是。
辉:算了,黄土掩到嘴皮了。
我:也就说说。对于迟钝的我来说,只有把这个年龄当成人生只过了一半,还能有所为,才不至于真的沉默一生。
我:农历的这个月,果然是我的衰月。今年身体无恙,公司砍下来的刀被我暂时性地请人挨了,但还是逃不过。昨天起,整个文学网通通屏蔽,我已经有一百三十多万字埋进去了,如果不解开,那真是比“坟书坑”
我:还要大滴多的文字哟!
我:沉舟连生气都不能。
辉:那就只有重头再来
我:幸好我都把那些当成练笔,即使《情舟记》半年多来都是首页的双榜第一;经历过了,就总有些东东是磨灭不掉的。
辉:破了再立,可以真的是重生。
辉:晚上好!
望:今晚吃啥。月饼发没有
辉:稀饭
辉:没有,芝麻饼都没有
望:部队那么廉洁
辉:唉
望:自己买
辉:不吃,垃圾食品
望:就是。今天都去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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