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瞎胡闹。以前就算了,以后对老二媳fù别挑来挑去的。”
他以前是不咋管家里的事情,那是因为没啥子值得他管的。就是当初姚芳被家里欺负,他也觉得没啥。做媳fù的,被婆婆妯娌的数落数落,这是很正常的吗。谁家媳fù不供着做娘的。可现在姚芳的本事让他觉得这个媳fù还是值得他管的。
现在姚芳是城里的正式职工了,别的不说,以后等生了孙子,这孙子一出生,那就是城里人啊。
天生就别村里的娃儿出息。没准他们老陈家就能通过这一代从村里人变成城里人呢。
仔细想来,连老三媳fù这个地道的城里人都不如她了。毕竟老三媳fù嫁给老三之后,户口就随着男人成了农村户口了。而老二媳fù这可是实打实的城里户口。
对于值得自己cāo心的人,陈老头还是愿意费点心思的,一句话的事儿,就把陈母压的不敢有二话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陈老头就把不情不愿的陈海峰给派出去接人了。另外给姚家那边拎了两个罐头和一斤红糖。这在这时候已经是很拿得出手的礼品了。
陈母看着,又是咬碎了牙齿。
这次姚芳也没再摆脸色,也拿着自己从城里带回来的ròu干和香肠,跟着陈海峰一起回了家。
看见姚芳拿回来的东西,陈母这才舒坦了。觉得之前提走的罐头和红糖没白拿,还倒赚了。
“老二媳fù啊,咱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咱是军属,不能给旭东扯后腿,要让他在部队里安安心心的。”陈老头难得的开口劝道。
姚芳顺着他点头,“爸,我知道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有不对,以后我会注意的。”说是这么说,不过若是有人找到她头上了,她也不会忍着就是了。
陈老头也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好了,你也去收拾收拾,吃完饭之后,就回城里上班去吧,工作也不能耽误了。”
陈母道,“你那工作一个月多少工资,总能有二十多块一个月吧。”
现在工人的工资普遍的有三十多到五十多了,不过陈母觉得姚芳毕竟是个农村姑娘,估摸着也比不上人家的工资,所以也不说高了。
姚芳嘴角颤了颤,“还没说呢,给多少就给多少吧,反正够过日子就成了。”事实上她的工资一个月下来也有五十多了,另外还有福利,而且服装店那边每个月她就能分将近一千块钱,现在她还真是不差钱。
“咋能不计较呢,你该问清楚的。一家人过日子,可就指着这点钱了。我看我还是去城里一趟,问问清楚,以后我每个月去给你领工资,免得别人看你年轻就糊弄咱。”
陈母这算盘打的叮当响,姚芳却暗自撇嘴,笑道,“我倒是没意见,只是我才去了厂里,又是刚从农村过去的,厂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我这位置呢,要是被他们抓到什么错处,我这工作估摸着也保不住了。”
陈老头立马就板着脸,对着陈母道,“你瞎掺和啥,工作的事情他们年轻人自己清楚。”
姚芳笑道,“不过你们放心,厂里平时米ròu烟酒肯定还是要给我的,以后我空了就送回来。”
听到厂里还发这些东西,陈母还觉得郁闷的眼睛立马一亮,“厂里还发米ròu这些东西?”
“不止呢,听说过节的时候还要发一些糖果饼干,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这下子陈母的心里更热了。
以前陈旭东部队也经常发东西,但是发的都是一些票。所以家里买东西倒是不缺这些票。但是像瓜果这些东西,部队就不发了。陈旭东是个男人,也很少为了这些东西去找关系弄,所以家里平时就稀罕这些糖果饼干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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