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两人离开铺子的身影,殷苏有些责怪的将萧迟景的手给执了起来,看着上边的伤口,心疼不已:“你割个手指就行了,割手腕干什么?自残还是自杀?”
“自爱。”萧迟景给了殷苏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周围的人也都纷纷非常识趣的离开了这个让单身狗踢翻狗粮的地方。
一路上,晚风轻轻吹着,墨亦书紧紧的牵着冬月的手,而冬月的另一只手里则是拿着殷苏送给他两的蛋糕。
两人一个都不曾说话,但是气氛却是并不僵硬,也不尴尬,就很舒服,也很让人舒心。
“冬月。”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看了一眼天边还缺着的月亮,随后转过了眸子,“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他此时自称的我,而不是本少主。
冬月一时心中有些松动,她看着墨亦书此时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克服,不要总想着一个人担下所有,好吗?”他看得出来冬月的心思,她或许自己不知道吗,其实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
她在想什么他也一清二楚,但是她倔着,她就是不乐意跟他说她痛苦,她难受,甚至有些时候害怕,迷茫。
她不说。
她在眼前一直都是这一副模样,若不是看到刚刚神情空洞的冬月,他险些以为,这丫头或许根本不知道那些情感是什么。
冬月的眸子颤抖了几分,可是却还是紧握住了握着自己小手的大手。
“我没有对你有所隐瞒。”她笑着,嘴边的梨涡又显了出来。
墨亦书的眸子沉了沉,他轻轻的捏着冬月的手心,想到刚刚她隐忍的样子,轻声问道:“疼吗?”
“有点。”冬月笑了笑,看着天边的月亮,她倒也未必觉得事情一定就朝着理所应当的地方发展而去。
或许还是有些机会的。
“不过你现在牵着它,它一点都不疼。”
她还是会相信会往好的地方发展而去的,她希望是那样,也希望,墨亦书能够平安。
远处,一个人影站在屋檐上,看着朝着末雁城内城走去的两个人,眸子里闪动着几分光芒。
她脸上的笑容多开心啊,多满足啊,那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未展现出来的。
他也有想过要不就此放手,成全她和墨亦书在一起,毕竟她和墨亦书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笑得如此灿烂,如此满足。
可是感情这东西,哪能是说忘就忘。
仿佛是感觉到了视线,冬月和墨亦书都不约而同的往那边看去,可是那里却毫无人影,就仿佛刚刚的那个视线是个错觉一般。
但是墨亦书知道,不是错觉。
刚刚那里,就是有个人。
在临走之时,某一双眼睛还有些阴鹭的看了一眼冬月,而后,身影在这边随之消失不见。
因为殷苏和萧迟景的帮忙,所以冬月的状态此时也好了许多,甚至在某些时候去到那边悬崖都不会受到影响,若非那个印记还在,恐怕她都要忘记了自己的体内住着一个魔鬼。
她也是喜欢时不时就往外跑,朝着甜蜜蜜那边跑,越聊越觉得自己跟那个叫做酥酥的人聊得很来,感觉就像是真的跟殷苏待在一起一样。
某天,她偶然看到夜枭和江辞也朝着甜蜜蜜进去的时候,倒是也没多想,毕竟这里的甜点这么新奇,又这么好吃,解热又凉爽。
直到在某一天墨亦书和冬月再次朝着那甜蜜蜜过去的时候,倒是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墨亦书看到就轻笑嘲讽的人。
“叶轻州?你也来尝尝鲜啊?”冬月看着眼前消瘦了许多的叶轻州,眉头轻皱了起来,不由得有些担心。
毕竟以前看到叶轻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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