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景安立刻站起,余桑啪叽一下磕在柜脚。
柜子晃动几下,上面放置许久的箱子从顶柜掉了下来。而后小景的头顶,哗啦啦的掉了很多很多的
他随手扯了一个——避孕套。
成条成条的,掉在他身上。
各种味道,各种size,各种古怪的形状。
尴尬,丢人。余桑恨不得撞上豆腐当即暴毙身亡。
这丫都是之前整理局里仓库时挪出来的东西,小警察非说自己是单身狗带回去不好,硬是塞给了自己。她也没多想,就
景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c两下c很多下。
“这是赠品。”余桑虚笑着解释,“抽奖送的,我准备扔掉来着。”
“哈,哈哈,哈哈哈”
景安:“”
明明刚刚的气氛很好,现在。
景安将掉在身上的那些个丢进盒子里,扭头关上了门。
隔日,余桑就抱着那盒破坏气氛的避孕套到了警局准备还给小警察,小警察不在,撞上了啃着大饼油条匆匆赶来上班的徐医生。
两人在门口僵了一下,徐正立刻扔掉了手上的饼子。
“你来干什么?”
余桑挤出一点笑,“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徐正没说什么,刷了卡让余桑从后门进来,在门口抱了福尔马林泡的标本,还不忘扭头警告余桑,“你少来这里。”
“呀,知道了。”余桑跟着。
到停尸间,徐正将福尔马林扭开,捞出一颗眼球。余桑用手戳了戳,被徐正拍开,“你和景安那张照片,我看了。”
“怎样,我拍照水平是不是很厉害?”余桑扬着笑。
“你还喜欢他?”徐正拉下罩灯,刺眼的光映的余桑的脸很是苍白。
余桑未回,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量杯,倒了些冰水,灌了下去。
“之前让你调查的事,调查完了?”她不再笑,反问徐正。
徐正从另一瓶福尔马林里掏出一个玻璃管,玻璃管塞子拔开,里面是几张纸。
“徐医生,你真的很变态。”毕竟把文件和腐烂的脑子放在一起的事,也只有徐医生能做出来了。
“过奖。”徐正回。
“19号下午,周立死前第13个小时,有一个人来看过周立,”徐正说,“以律师的身份,但是他不是律师。”
余桑翻开散着福尔马林气味的纸,第一页,有一张照片。她只看了一眼,心里便被狠狠地刺中一刀。
这个人,她认识。
“林东榆,林家的大少爷。”徐正顿了顿,“不对,按现在的说法,是老林家的大儿子。”
林家,从祖辈开始,代代官商联姻。到林东榆父亲这辈,娶了皇城核心领导的女儿,彻底登上江里权贵阶级的最顶层。
余桑认识林东榆,不是在电视上或是坊间传闻,而是在4年前的叙利亚。当时她是组织派过去支援的军人,在边境救下身负重伤的林东榆。
那时林东榆还是个并不精通国语的年轻人,她问了许久,才问出他的名字。
他说,“zer一。”
“zer一?”她拧着眉,“我问你中文名。”
他憋了很久,才用一口不流利的中文回答,“我没有中文名。”
“没有中文名?你不是中国人吧?”
“那你给我取一个。”他话中带着些许的轻佻。
她当时并不想搭理这个看上去像混混的年轻人,想着若他不是中国人直接可以丢掉喂狗省的她麻烦。
但上头的命令下来,不让放弃任何华人的生命。她只好硬着头皮在填表,“姓什么?”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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