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云霭蒙蒙,鹤云峰上灯火通明。
屋子里,王清平与冯林闭眼疗伤,王舟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床上还躺着昏迷不醒的陆寒蝉。
四人回来后因为陆寒蝉昏迷,王清平出去一次,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瓶疗伤药,三人服下后就让王舟照看陆寒蝉,两人赶紧疗伤了。
“这次是真疼啊。”几个时辰过去,王清平与冯林双双醒来,王清平活动下还未痊愈的身体,咧着嘴感叹道。
冯林下床去看陆寒蝉,他依旧苍白着脸紧蹙着眉头,昏迷不醒。
“放心了,他不会有事的,我那药可是专门找我爷爷要的,治这区区小伤不在话下。”王清平拍了拍冯林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可冯林看着陆寒蝉,眼中不禁掠过一丝担忧。
“希望他没事吧。”
“咚咚咚咚”,此时陆寒蝉的体内,灵力异常活跃,每当心脏跳动时,都会有一道血色气息飘出,融入到灵力中,仿佛燃剂一般,让灵力沸腾地更加剧烈。
蓦然,一股吸力从陆寒蝉丹田传出,灵力不由自主地往丹田涌去,丹田鲸吸牛饮一般,本就不多的灵力很快干涸,待灵力枯竭,丹田中的吸力也消失,一丝丝金光从丹田中绽放。
陆寒蝉悠悠的醒了过来,全身暖洋洋的让他感觉不到疼痛,感受一下体内的情况,他忽然愣住了。
“感觉怎么样,好点没?”一抬头,冯林带着关心的脸近在咫尺,吓了他一眺。
陆寒蝉拍着胸口,冲冯林抱怨道:“我好多了,你离那么近干嘛。”
冯林尴尬一笑,讪讪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看你没事就放心了。”
“我昏迷多长时间了?”陆寒蝉看了看天色,问道。
“十几个时辰了,我们三个可是一直守在你呢。”王清平邀功似的说道:“还是我给你找的疗伤药,不用太谢我啊。”
陆寒蝉无语,对王清平这脸皮也是佩服,扭头看着王舟:“这次谢谢你了,过来帮我们。”
王舟立马摇着头,脸色涨红:“你们上次帮我,这次我这么做是应该的,而且我今天也没帮上什么忙。”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显得有些沮丧。
“别这么说嘛,最后要不是还有你这么个完整战力,还吓不走他们呢。”王清平一搂王舟的肩,鼓励的一笑。
“好了,不说了,赶紧去吃饭吧。”冯林喊了一声,几人也都觉得有点饿了。
陆寒蝉坐在草地上,和风煦暖,花鸟依依,无比祥和安宁。
他正内视着,昨天醒来后,他突然感觉自己丹田里有什么东西,可因为几人都在,也就没有去查看,今天他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
王清平拿来的药的确比他找武清城要来的好上不少,昨天斗法时经脉撕裂的地方都已经痊愈,内视下,体内法力汩汩流淌,一切安然无恙。
心神到了丹田,一枚金色的令牌正悬浮在其中,不过令牌表面暗淡无光,只有偶尔一道灵光闪过。
陆寒蝉心中一动,令牌顿时出现在手中,仔细瞧去,上面刻着一道道莫名的花纹与图案。陆寒蝉好奇的注入法力,谁知瞬间法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的涌入令牌中,吓得他急忙控制着切断了法力的输入。
陆寒蝉满头大汗,惊魂未定道:“这到底是什么,我体内怎么会有这么个鬼玩意。”就那一眨眼,他的灵力就有一大半被吸了进去,可令牌除了闪过一道光后就没了动静。
陆寒蝉把它放进了储物袋,经过这次,他可不敢把令牌再放在丹田里了,万一哪天一不小心把他吸成人干,那可就悲哀了。
“或许是个宝物呢,”陆寒蝉心想,不过即使是,他现在也没有揭开这宝物面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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