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听的一愣一愣的,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话老是不讲明白。
她今日也累了,懒得再去寻问。
李媒婆自从得知靳老头脑子有问题之后,每次来都要先打听他在不在这里,不在了她才敢上门。
她那儿子脸皮子薄,有些亲手做的小玩意想送给初雪也不敢自己送,每次不是托了李媒婆就是他小妹张倩。
那小丫头长的可爱,嘴巴又甜很得初雪喜欢。
这一日,她又捧了自家树上结的橘子,打算给初雪送来一些。
对于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初雪不爱,可是正有身孕的香尘却是吃多少都不够。
初雪含笑把东西收了,拿了香尘送来的蜜饯和糕点给这小丫头,她吃了一些居然还想带回去。
“初雪姐,我可以带回去给我哥哥一些吗,他喜欢甜食。”
初雪一愣,想起那人也喜欢甜食,她笑道:“当然可以,乔羽,你给俏丫头把糕点都装回去。”
小姑娘赶紧谦让推辞,“姐姐,就给我几块就行了。”
“没事,你全都拿去吃吧。”
“谢谢姐姐,若是我哥能娶到你就好了,那我就能天天吃这些东西。”小丫头看似口无遮拦,实则在暗中试探初雪。一双大眼睛呼噜噜,伶俐极了。
送走了张倩,初雪有些烦躁,她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在屋里作画。曾怕自己忘记了苏城,就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展开画稿,画一副他的肖像。除了那张脸,表情动作都是初雪幻想出来的。
她让自己沉迷在他的笑容中,不想再理俗世的是非。
晚上靳老头喝醉了,一个人在院里耍酒疯,宁朗拉他不住,只好任由他胡言乱语。
香尘带了饭菜和初雪一起吃,她最近孕吐难受吃不下东西,等初雪把那些橘子拿出来,香尘眼冒金光,吃了一个有一个。
“香尘,少吃一些。这东西又不能当成饭吃。”
“好,我再吃一个就不吃了。”香尘倒也听话,为了肚里的孩子,她每日就是吐的难受也一日三餐不少。
初雪吃过了饭坐在门口吹风,此时已是秋日,南方的夏天走的迟,到了初秋天气仍是炎热。
她吃不下东西,拿了一个果子在门口啃着,顺便听听院里靳言是在胡言乱语什么。
“前辈,您回屋睡去吧,地上冷。”宁朗还在一旁劝着,靳老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明天街坊四邻怕是都要来过问了。
“我那徒儿好傻,自己身陷囹圄,这丫头却在这里抱着小白脸风流快活”
初雪听到后,没了食欲,把果子气愤的扔了,她有抱小白脸吗,这明明就是诬陷。
“城儿,你快点好起来吧,晚了这媳妇我可守不住了,这女人就是不安分的主,一天到晚勾引别的小伙”
操,她都没说话,这老头还把脏水一直往她身上泼。
初雪怒了拿了扫把走过去,她早已经忍不住了,面对没有一点口德的靳老头,初雪想拿了针线把这嘴给缝上。
“城儿,为师撑不住了,他们都欺负我,虐待我,你赶紧甩了那个女人来啊”
宁朗听着觉得不对劲,这口口声声说的不像是胡话,他家少爷已经死去三年了,这老头怎么天天提。
“前辈,我家少爷死了三年了”宁朗在耳边提醒道。
“屁话,你爹娘才死了三年呢,我家城儿好好的在那里待着呢?”靳老头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
初雪也觉得不对劲,蹲下身子问:“你徒儿在哪?”
“汴州啊,我来的时候还是他亲自送我的呢?”
初雪手里的扫把掉在地上。宁朗扭头去厨房里用葫芦舀了半瓢的水,回来直接泼在靳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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