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目光却一瞬不瞬地只落在我身上,连眨都不带眨的。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神虽然让人看不分明,却让我隐隐有一种被人剥开衣服从里到外剖析的感觉。
真是太特么诡异了!这蛊宗的人一个个都是这么不正常的么?
“我没事,脸色太白可能是灯光的原因吧。”
直到把我盯了好半晌之后,胡明华这才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路灯,然后微微扯了扯唇角朝我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只得把到嘴边的疑问又吞回肚里去,微微朝他点了点头,才跟着他的脚步一起朝月影稀疏的校园小道上走去。
直到发现沿路经过的几栋大楼里都是一片漆黑后,我才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赶紧转过头朝他问道:“你说的那个导师休息室,晚上还进得去么?”
奇怪的是,胡明华的目光似乎是一直都落在我身上似的。一看到我把头转过来,就立刻极斯文地朝我笑了笑,然后把手伸手裤袋里,摸出一张卡来。
“正常来说是进不去的,不过我有这个。”
我心中虽然有些疑惑胡明华为什么一直望着我,但此时却也禁不住为他说的话瞬间一噎。
从表面上看,胡明华似乎是属于那种惯于讨老师欢心的好学生之流,应该跟我这种会用东西来撬门锁的问题学生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上才对。
但现实是,我似乎想多了不管是优等生还是后进生,这个年纪的人似乎都非常喜欢搞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看到我脸上的表情,胡明华立刻微微翘着唇角笑了笑,然后突然伸手一把拉住我,带着我摸进了一栋黑漆漆的大楼里。
我虽然有些为他的举动吃惊,但一走进大楼里后却也马上发现,如果没有他带着我的话,我可能分分钟就会摔个嘴啃泥。
于是在内心稍微作了一番挣扎之后,我便也只能被动地被他拉着往前走了。
四周一片昏暗,隔一段距离才有路灯的光从琉璃窗外透进来。我们顺着楼梯一路朝三楼走,偶尔还可以听到学生在楼下路过时的嬉闹声。
“休息室就是这一间。”
一直走到三楼右手最后一个房间门前,胡明华才一边说一边慢慢松开了我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塞进了门缝里。
我在边上安静地等着,正想着他到底能不能用这东西把门打开时,眼前那扇棕黄色的实木门便突然发出咔地一声轻响,然后慢慢向里敞了开来。
门里照旧是一片漆黑,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香烟味,看来白天时似乎也有人来过。
我摸黑在休息室里大致扫了一圈,便看到最里面的一方墙角里堆着一堆东西,应该就是胡明华说的那些画了。
就在我心里正想着时,站在旁边的胡明华便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亮了屏幕。
我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立刻有些犹豫地看着他道:“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不想他却在黑暗中一声轻笑,然后态度极暧昧地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放心,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偷偷到这里来幽会的情侣,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我被他搞得又是一噎,立刻缩着脖子躲开了他喷在我颈侧的热气,在黑暗中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抬脚朝休息室里面走去。
走到墙壁那堆东西旁边一看,才发现果然是几幅画。每一幅都用包装绳捆好了,整整齐齐靠在墙边上。不过当我的目光借着微弱的光亮朝那画上看了两眼之后,便立刻吃了一惊。
“这些画难道是谭净慧的?”
听到我这么诧异地一问,胡明华立刻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她的。谭师姐是目前市里最有名气的年轻画家,刚好又是从我们院校毕业的,这几幅画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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