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些急切地撬开我的牙关,把舌头灵巧地顶了进去。
我起先本想把这家伙从我身上赶起来,但想着他前段时间因为五奶奶和开锦的事耗费太多精力,现在又远离云朦山,便又由着他去了。
结果被他一闹就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我整个人都在无意识地发着抖,脑子里就像有一锅快煮开的开水一样晕头转向,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这一睡也不晓得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站在了一条黑暗的通道中。
模糊的光亮透过墙壁间的缝隙透进来,却不足以照亮任何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让我想起秦海家的别墅里那间长年不见天日的花房地下室。
一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就禁不住生出一阵寒意,有些恐慌地朝周围看了一眼。
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条长长地,望不到底的走廊。周围的空气浑浊且憋闷,充斥着潮湿的朽木气,让我觉得呼吸渐渐有些困难。
喘着气微微定了定神之后,我不得不伸出手,颤抖地扶着走廊上的墙壁开始摸黑朝前走。眼前这很可能是一间封闭的地下室,如果不尽快找到出口的话,我怕我真的会闷死在里面。
喘息的声音在通道里显得越来越响亮,我虽明白那是我自己的声音,却依旧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
然而,黑暗中却什么也没有。
不知走了多久之后,我发现我终于走到了那通道的尽头,一扇腐朽的小木门隐隐出现在黑暗中。断断续续的沙沙声时不时透过那扇木门钻进我的耳朵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面蠕动似的。
我的心也跟着这声音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这门后面,究竟有什么?
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我还是忍不住把手搭在了木门的门把上,轻轻把它推了开来。
吱呀一声,小门在我手底下发出刺耳的申吟。沉闷的声音,让我有一种耳膜正被锐器抠刮的错觉。
终于,门开了。
里面的环境看起来比通道中更黑,恍若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洞。沙沙声比刚才更清晰地传到我耳中,却不见门里有任何人。
“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我紧张地站在门口,瞪大眼睛朝里面轻声问道。
沙沙声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
“进来吧门没锁。”
有女人幽幽的说话声从里面传出来,听起来温婉而娴静,让人想起初中美术课本中,那一幅幅温柔美好的侍女图。
我心中立刻一喜,不由自主地抬脚朝门里跨了进去。
可就在我跨进门里的那一瞬间,一阵阴冷的风突然猛地从我身侧刮了过去,混着泥土味的血腥气也跟着扑面而来。
正当我站在原地,后知后觉惊恐地瞪大眼睛时,一张惨白的c沾满鲜血的女人的脸也赫然出现在了我眼前。
她像一个被人玩坏的布娃娃似的,歪着脖子悬挂在我面前的墙壁上。长长的头发和脸颊上都沾满了鲜血和污渍,只有那一双乌黑的眼睛,还透着清幽的光。
我隔着不足半米远的距离,惊恐地望着她,全身的血液似乎已经凝固,嗓子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艰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过了半晌之后,我发现那女人只是在原地静静地望着我,眼里竟没有恶意也没有怨毒。
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心中的恐惧也慢慢变得没那么严重,颤抖着身子缓缓向后退了两脚,才站在原地望着她有些艰难地道:“你c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
不想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便立刻眨了眨眼睛,两行泪水也跟着从她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有些惊愕地望着她,心神也渐渐恢复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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