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起来了咧,快回去再睡睡吧,天还早咧!”
我心里铬得慌,又不好拆穿她,只能强装着笑脸伸了个懒腰朝她道:“姥啊,你咋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妈咧?”
姥姥叹了口气,低着头望着锅里翻腾的热水:“她啊,走了咯,说是要去赶火车。”
我心里毫不意外,面子上却还是作出一幅惊讶的表情来:“她怎么就走了,这一年才回来一次,还不能多住几天了?”
“你别怪她啊,她就是工作太忙了,要赶回去加班咧。”
我撇撇嘴,心里也跟着冷下来。
我妈走这么快,只怕不是为了加班,而是为了躲我吧!我明白得很,自从许易失踪之后,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甚至还因为这事儿和我爸离了婚,抛下那些让她怨恨的东西,到外面打工去了。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就算我愿意倒回十年前,把失踪的许易换回来,老天爷也不可能帮我把这个愿望实现!
忙完这个年,村里的乡亲们便又都闲了下来。小孩子们一大早就结成队的挨家挨户去拜年,不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装满糖果儿和零食就不会回家。
我和许易小的时候也会这么做,但那时候的零食比现在要少得多,什么巧克力c开心果连听都没听说过。他总是把别人给的那些漂亮的糖果留起来,放到抽屉最深处偷偷藏着,等到出了十五之后,再拿出来慢慢吃。
陪姥姥过完初一,我就想着怎么着也该回槐树坳了,不然我奶奶又少不得有闲话要说。姥姥准备了一大袋子吃的要我带过去,说大过年的,总不能空着手回去。
我咧着嘴笑,在姥姥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向她保证道:“您放心,我过完初三肯定就回来了。”
回到槐树坳的当天,我就被许琴和锦安他们拉着玩了一天的牌,只到晚上吃了夜饭才回家。
因为还差几天就要开学了,我也不得不做些准备工作。想起一开学就要交给陈校长的新学期工作计划,我就拿出本信纸铺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可是写了还不到几百字,桌上的台灯便开始一闪一闪地啪滋啪滋响。
我突然想起上一回,也是这台灯一闪的时候,赵庭君就来了。于是抬头向旁边一看,果然看到这家伙正半弯着身子,站在我背后往桌上瞄。
或许是因为法力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他的身形看上去还有些不实在,身上的寒气也比以往重得多。
见我发现了他,他也不作声,只垂着眼帘看了看我。然后我便感觉身子忽然猛地被一团寒气裹住,回过神来就发现已经被他紧紧地压在了床上,衣服上的拉链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了。
一见这架势,我立即眉心一跳,正要质问他想干吗的时候,赵庭君却先开了口。
“你和那个秦海,到底是什么关系?”
呦呵,他倒是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啊,一句话便问到了秦海身上。
但是我跟秦海以前没什么关系,以后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了。
这么一想,我立刻就大眼睛瞪了他一眼:“我和他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看到了么?就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听我这么一说,他立刻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下一秒便又猛地往前一凑,两片唇便一下贴在了我嘴上,然后用力撬开我的牙,舌头使劲钻了进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来得狂野又粗暴,除些把我堵得喘不过气来。我刚一试着挣扎,便又被他大力压制住,四肢都不能动弹。
直到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挑开之后,他才眯着眼睛邪肆地盯着我微微发拌的身体道:“小容,你要记得,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然后一连两天晚上,我都被他以这种类似惩罚的方法肆意的侵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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