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得好险没把钥匙给直接丢出去。
这太特么诡异了!不管是这接二连三的怪梦,还是梦里见过的东西,都统统超出了我以前的认知范围。
手脚有些发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死死地盯着手里那串钥匙,心里突然冒出一下惊人的想法。
难道我梦里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我就先稳了稳心神,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溜进厨房。叶伯的老伴吴妈正在厨房里做午饭,一看到我进来就朝我笑。
“许小姐,你饿了吧,客厅里有零嘴咧,你先吃几口,饭菜马上就得了啊!”
我连忙摆了摆手,走过去看着她把刚炒好醋溜土豆丝装盘,然后也顾不上烫,直接用手从里面拈了两根送进嘴里。
“哎呀吴妈,你这手艺真是好啊,炒的土豆丝跟我姥姥一个味儿啊!”
吴妈一听,立刻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哎呦真的啊!那你等会子就多吃些啊,莫客气。”
我一边点头一边又到盘子里拈进了几根,放在嘴边吹了下就含进去。
“吴妈啊,我昨日夜里好像听到秦先生发脾气啊,三楼那个工作室,出了么事儿啊?”
吴妈叹口气,脸上的笑色儿也跟着没了:“秦先生昨天是发了脾气咧,但这件事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上楼去搞卫生,就望到那间房门开着,进去一看,就发现那个人头摔断了啊!”
“什么人头摔断了?”我停住手上拈土豆丝的动作,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我也不晓得,说是什么雕塑,看起来像个女人,还没穿衣服,就从脖子那儿齐整整地给摔断了”
吴妈一边说一边朝锅里下油,准备炒下一道菜。
“说起来这事儿也邪乎,那东西以前就是放在台子上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自己掉下来了,再说这阵子家里忙,也少有人往三楼跑了。”
听着吴妈的话,我心里立刻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尊雕塑摔碎就是我梦见自己上了三楼的第二天发生的事,而吴妈又说这段时间基本没人去那里。还有花房的钥匙,我明明是放在茶几下面的,睡觉醒来之后却发现它又回到了我手上。
我一边思索一边慢慢从厨房里退了出来。
那间花房我一个人是再不敢去了,张宝杉又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正当我等得有些心急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我看吴妈正在忙,就走过去顺手接了。
没想到,听到的消息又让人大吃一惊秦海居然因为车祸被送进医院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急忙叫吴妈收拾了秦海住院要用的生活必须品,也顾不得吃中饭,就直接和她一起出门打个车往医院赶。
到秦海的病房时,秦洋正单手插在裤袋里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怎么的,一看到我来了,似乎愣了一下。
“听说秦海出车祸了,我想过来看看他。”
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不晓得秦洋对秦海到底抱着怎样的感情。但身为秦海的学妹,我过来探望秦海,他也没有阻拦的理由。
听我这么一说,秦洋也没有作声,只抬了抬手示意我们进去,自己则依旧靠在病院门口的墙壁上。
我和吴妈一进去,就看到秦海双眼紧闭地躺在病床上。脑袋上裹着纱布,身上插着几条塑料管子,旁边还有几台机器正在滴滴滴地响着。
“他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味儿,只觉得又沉又闷,就像给人用几块大理石死死压住了似的。
“医生说他有一根肋骨骨折了,再加上中度脑震荡,虽然不算严重,但也得医院里躺上个把月。”
我点点头,看着吴妈一边叹气一边把秦海的日用品从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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