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她会陪着他,她不会忘记,可是这突然的转变,她无法适应。
宇文珲本来就心慌,各种担心,又不想逼着她做决定,强忍着心底的痛意,开口道,“当时确定自己的心意时候起,我就做了决定,不会放开你的手,可是”
穆钰兰正要点头,他的心意她都知道,可是宇文珲却顿了顿,话风一转,“若是你后悔了想走,我不拦着你。”
“我走?你不拦着?”穆钰兰忍着想全力一巴掌抽死他的怨念。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尊重你的选择。”宇文珲赶紧解释道,“如果你不开心,我不会强留着你,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不希望你走,你说过你会陪着我的,我”
在穆钰兰笑意连连的双眸中,宇文珲住了嘴,怎么又犯病了?
门外光明正大偷听的众将士,都替宇文珲着急,这时候就该霸道的将人圈在自己身边,哪里还能往外推?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穆钰兰笑了笑,“现在你该和金州城的将士说正事,不是说给我的院子准备好了么?我也累了,等你忙完了,再说我们的事儿。”
说完,穆钰兰转身欲走,宇文珲在其身后唤道,“钰兰!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穆钰兰停住脚步,转过身,望着他一双受伤的眼,几乎是咬牙道,“这么晚我往哪儿走?还没和你好好算账呢,就这么走了,我多亏得慌!”
“呵呵!”宇文珲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这会儿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招来穆钰兰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着议事厅内的动静,门外的众将士赶紧排排站好,待到穆钰兰推门而出,丁胜赶紧招呼两名女子上前,“见过贤王妃!臣女带王妃去休息。”
穆钰兰微微颔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不好多说什么,反倒是众人偷偷打量的目光,让她怪不自在的。
回到为穆钰兰准备的院子,询问了一番,穆钰兰才知道,宇文珲身份敏感,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所以来照顾她的人更是不能随便。
这两女子,杜雯和魏紫月,其实是金州城将士的女儿,且是庶出,平日里乖巧听话,也会照顾人,这才找来照顾她。
穆钰兰不习惯人服侍,和两人聊了会儿就让他们出去休息,不必管她。
两人对视一眼,只道,“臣女就在隔壁,王妃有事尽可唤臣女。”
待两人离去,穆钰兰哪里还坐的住?她的确是有事,但这事儿可不是他们能解决的。
这会儿就她一个人了,倒是可以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宇文珲这事儿对她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他们之间是说过,即便有欺瞒,也会原谅,都会理解,可真到这时候,穆钰兰才发现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是有限。
将他的身份带入到他们所经历的那些事儿中,初见时的奄奄一息,毫无征兆的突然离开再突然回来,在外头遇见的通缉画像,去年冬天在后山她遇见的黑衣人,后来的安元帅
再有朝廷和民间对贤王的各种传说,本来无解的各种谜题,在套上他身份后,一切都那么的容易理解。
只因为,他就是传说中的贤王!思及两人往昔里相处的点点滴滴,穆钰兰不由得苦笑,喃喃自语道,“当时你说过要称王,要我做王妃,我还怀疑过,当初你重伤是否伤了脑子,甚至以为你有病,想着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寻名医治好
你,担心你做的傻事现在才知道,有病的人是我才对。”
每每看到她犯傻,他一定在笑话她吧?
至于他的王爷身份,那些人称呼她为王妃,穆钰兰只想想就罢了,到底没放在心上,更让她担心的,是宇文珲这个人!
追杀,朝廷的态度,百姓的传言,宇文珲的处境想想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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