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小曦率先清醒,然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厅里睡得东倒西歪的几人,过去把她们一个个拍醒。然后听见月华在那里大叫,“谁在我脸上乱弄的,这是什么东西?”边说边对自己来了一记清洁术,然而脸上的黑色污渍并没有随着清洁术的结束而消失。
月华冷冷地说到:“龙灵墨,小武你还真舍得,不过这可难不到我!”说完双手掐了一个法诀,一声大喝,“域,给我开!”
小曦好奇的看着,只见月华的腹部发出淡淡的豪光,里面隐约可见一个透明的小人也结了相同的法诀。肉眼可见的透明波纹从小人身上散发而出把月华包裹在内,从外面看月华整个人渐渐都模糊不清了。波纹一阵闪动后消失无踪,同时消失的还有月华脸上的污渍。
月华的目光阴森森地看向武丘竹,“既然元婴都出窍了,不教训一下你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武丘竹认真想了一下,昨晚貌似喝多了,然后得意忘形的在师傅脸上画了二只小狗,看师父的样子打死是不会,不过一定会很痛,得想办法赖过去。想到这里武丘竹一脸茫然地说到:“师父,你在说什?我什么都没干!”
月华地说到:“哦,不是你干的,那是谁?”转头看向其余的人,随口问到:“小九,是你吗?”
小曦连连摇头,反正事不关己,看戏就好!
月华的目光看到谁,谁就急忙摇头,好像摇慢了就是自己干的一样。月华又转回来看向武丘竹,语气更加阴森,搓着手说到:“还撒谎,看来为师要好好教教你了!”
武丘竹推到墙角,“师父,真不是我做的!你仔细想一下,你昨晚喝醉了自己拿笔龙灵墨画的,你忘记啦!”
闻言月华步步紧逼的气势一滞,武丘竹右手往后一推,一道剑气闪过身后的墙壁如沙子一般滑落一地。武丘竹身剑合一从洞中飞遁而出,“师父,我错了,今天有急事先走了,改天再来赔罪!”
月华看着大徒弟化为剑光消失,并没头着急地追赶,而是不屑地说到:“早就看穿你的小伎俩了,这样还让你跑了,我叫你师父!”
小曦早已发现师父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的元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不出所料的话,大姐这次是自投罗,真跑不掉了
果然月华的话刚说完不到几个眨眼的时间,武丘竹神色僵硬地飞了回来,仔细一看月华的元婴正正地坐在武丘竹的额头上。这时的武丘竹别说张嘴说话了,连眼珠子都不动一下。元婴一闪扑入月华的体内消失不见,过了半晌儿武丘竹才恢复了表情,呐呐地叫到:“师父,我知道错了!”
月华露出好奇的表情,“哦!说说看,错在哪里了?”
武丘竹想做错了事的孩子面对老师一样,“我不该在师父的脸上画小狗的!”
月华一愣,自言自语到:“小狗吗!我还以为是乌龟。你继续说!”
武丘竹继续说道:“我不该逃跑的,应该认真认错!”
月华摆起师父的架势开始教训武丘竹,“不是我说你,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你对我这个师父有应有的尊重嘛!还有,你居然敢跑!你要是能跑掉我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这么笨,连跑都不会,还被我抓回来”总结起来就三个意思,第一个,在师父脸上画东西是不对的。第二个,跑掉是不对的。第三个,跑不掉更不对。
剩下的几人对视了一眼,也不敢上去救一下被骂得垂头丧气的大姐,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看戏
最后月华骂爽了,给了武丘竹二个选择,认打还是认罚?
武丘竹吞了口口水,“认罚是怎么罚?”
月华拿出一只毛笔握在手里,满脸笑意地说到:“我在你的脸上画二只乌龟,你不许擦掉去坊市走一圈,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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