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儿去!”
“得嘞!”
白素贞一回头,对许仙摆摆手:“成了!走吧!”
许仙一脸懵逼,看来他在这“济仁堂”,还真是可有可无啊
知府衙门,白素贞有特权!只要打个招呼,就能从后堂见陈伦。
陈伦也十分喜欢这个有点儿咋呼,但一门心思做好事的丫头,所以每每她来,陈伦都会让人烹上一壶好茶,端来几分糕点,让这丫头好好吃一吃。
爱吃,也是出了命的。
三人一见面,陈伦便一摆手,衙役端上来茶点,然后退避三尺,离白素贞远一点。
哎,也总有几个受不了她的,此乃人之常情。
陈伦落座,问道:“今儿得空来看我了?”
白素贞嘿嘿一笑,直奔主题:“来是来了,不过我只是顺道看看您而已!陈大哥,有没有人曾来报官,说城里丢孩子的事儿?”
陈伦一笑,拿手晃了晃白素贞:“你呀你呀,什么都知道,说吧,你打哪儿听说的?”
白素贞站起身来,大摇大摆的在堂中来回走:“呐!这回可不是我听说的,是许仙啊!今儿药铺来了个病人,他的孩子就丢了,那人姓梁,您可知晓?”
陈伦回想:“嗯,是有这么个人,另外还有六宗。”
“啊?光是报官的就有七个了?”
陈伦无奈,点头道:“是,我曾命人查过,其中三个孩子是在东城墙出事的,有两个是在东集市枣汤摊子丢的,还有两个在东桥头,全是在东边,所以便派人在东边暗藏,希望能抓到人。”
白素贞一惊:“守株待兔?!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陈伦摆摆手:“你不知啊,那贼人狡猾,从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实在难查!最近也许是发觉了什么,便再没动过手,也没人再来报官,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抓孩子,但现在倒是挺消停的。”
“其实不然。”许仙突然起身说话,对陈伦仍是毕恭毕敬:“大人,草民问过梁大哥,他说东集市的枣汤十分香甜,且每隔一天都会去喝,不喝还总想着,如此说来,那枣汤”
“加了罂粟壳了!”白素贞突然意会,便打断许仙道:“就是大烟壳!这种东西会上瘾的!一定是这样了!”
许仙浅笑,拍拍白素贞脑袋,夸奖她聪明,也接话道:“不仅是罂粟壳,还有许多药材,也会令人成瘾,像麻黄,牛黄,还有一些食材,例如冬孤绒,海子菜都是提香增瘾的东西,想来那个摊位,就是利用这个,让人欲罢不能。”
陈伦点头,捋了把胡须:“此事本官会去查探,可枣汤下药,又与孩童丢失有何关联?”
许仙再道:“大人,枣汤里的药瘾自然与孩童丢失无关,但梁大哥也说,他们喝完枣汤每每都是心想成瘾,唯独小六丢失那次,夫妇俩是昏迷当场,醒来发现孩子不见的。”
陈伦一惊:“枣汤小摊儿的摊主!”
许仙点头:“即便不是摊主所为,至少也有关联。”
两人谈完,白素贞便一昂头:“还等什么,查去啊!”
陈伦一拍桌子:“走!”
然,许仙却拦他一把:“大人,您这身行头”
陈伦低头一看,随即应一声:“嗯,以免打草惊蛇。”
说完,陈伦回屋换衣裳,白素贞却傻笑着看许仙,一脸的崇拜。
许仙斜斜眼:“又做什么?”
白素贞一乐:“你好聪明呀!”
许仙浅笑:“彼此彼此。”
白素贞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什么?”
“药材呀,细节啊什么的,那丢孩子的人你只见了一回,别人都查不到的东西,你马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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