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抓了人,你也安心了,且收拾收拾,日后出门锁好门窗便是了。”
李公甫带着偷儿要走,岂料许娇容一把抓上那偷儿的裤腰带,大喊:“你摸了我的玉坠!还给我!”
李公甫眉宇一皱,一把抓上偷儿手腕,将那手指掰开。
许娇容眼眸一亮,赶紧抢过偷儿手心的东西,好生摸了几把,再死死攥在手心里护着。
李公甫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看许娇容夺回之后脸上扬起微笑,想来对她而言,那定是比性命都重要的物件。
许娇容的笑带着魔力,李公甫不禁看的痴了,只因世上任何笑容,都比不上眼前这一个清新脱俗。
“头儿?头儿?!”
“啊?”直到衙役喊他,他才缓过神儿来,他摆摆手,让几个手下把偷儿押走,自己却留下来对许娇容说:“你……你还好吧?”
许娇容只顾着手里的小玉坠,没太注意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只是随意点点头:“没事。”
李公甫还想说什么,不料眼神一飘,正看到许娇容的手背上被偷儿抓出了几条浅浅的伤痕:“你的手……”
许娇容翻手看一眼,却毫不在意,把玉坠别进腰带,伸手拢了拢长发,轻巧在脑后挽了个漂亮的结,转去门外水桶边冲了冲手,那点小伤根本不必放在心上,这些年当爹当妈,受的伤还少吗?
李公甫就这么静静瞧着她,实在不懂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怎么一点儿女子的骄矜都没有?实在是,与众不同。
许娇容只顾自己忙活,等她把屋子都收拾好了,才感觉好像哪儿不对劲,转过脸看着木头一样的李公甫,开口问道:“你谁啊?”
李公甫嘴角一抽,呆呆出声:“新上任的捕头,李公甫。”
“哦。”许娇容接话:“人已经抓了,你咋不走啊?”
这话太直接,李公甫实在不知道如何应答,吱吱呜呜半晌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许娇容性子急,赶紧摆手说:“您甭结巴了,看您新来的或许不知道,我许家穷,您若想抓了坏人,讨点酒肉钱,那咱们没有!您也是给百姓谋福祉的人,咱们虽说得罪不起,但口袋里实在没有能发出响声的东西了,要没啥事儿,我就不送了啊!您请。”
说声您请,李公甫竟扑哧一声,笑了,这女人居然以为他为了要点儿赏钱,所以才留下的?
呵!看来不整治一下这胆大的女人,她以后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索性,李公甫把膀子一抱,靠上门说:“我确实没啥事儿,所以我想在姑娘家,找点儿事儿干。”
许娇容大惊!这话啥意思?
李公甫看她双目微怔,脸上带了几分惊恐,心里便浅笑了两声,在许娇容诧异的目光中,他把许娇容搬不动的桌椅扶正,把打碎的碗盏扫了,最后将地上的擀面杖拾起来,安安稳稳的递在许娇容手里,就这么对她笑着,说:“一个女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男人,以后收起你那副强硬的外壳,别以为谁看不出来你娇弱。傻姑娘。”
一语完毕,李公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许家,心想许娇容这个时候看到他如此高大的背影,一定心驰神往!奉为英雄!
岂料许娇容愣在原地,看了看手里的擀面杖,又看看李公甫的背影,不禁暗道一声:“这人……有病吧!”
这就是许娇容和李公甫相遇的故事,随后李公甫就经常来许家门前走动,时不时拍门说渴了,许娇容就百般不愿的往他水袋里添水。从一开始的白水,到廉价的清茶,再从咬咬牙买了一两的绿茶,到每天都晾好了等着给他添茶。
如此一来一往,许娇容就成了李公甫的新娘,从每天等他从门前经过,变成了每天晚上等他回家。
李公甫初来杭州,住在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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