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他再也不能祸害人了。”
韦静的手紧紧抓住萧凤天的衣襟,她的眼眶红了又红,温热的泪水接连掉落。
“彩英呢?”韦静连忙问道。
“她没事,只是受了伤。”萧凤天回道,心疼地看着韦静。
韦静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她很快又道:“他会吃人,吃活人”
“血淋淋的,太可怕了。”
萧凤天的身体一僵,于洲回禀过了,那个封起来的房间里,总共有三具尸骨,都啃得只有骨架了,而且还是散了的骨架。
幸好她没有出事,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原谅自己?
“他不是人,是畜生。”
“他已经死了,别怕。”萧凤天再一次抱紧韦静,可他随即想到什么,连忙放开她。
他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用额头抵靠在她的额头,十分温柔地道:“府医说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为了孩子,坚强起来,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无论你想去那里,我都会跟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萧凤天说完,摩擦着韦静的小脸,眼中的缱绻之情显而易见。
韦静的苍白的脸颊有了泛起了一丝红润,她闭上眼睛,稍稍平复后道:“我原是想证实了再请府医,怕没有怀上,让你空欢喜一场。”
“可是却差一点”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的心不安稳。”
萧凤天打断她的话,声音低沉道。
其实他很自责,找不到她的时候,自责和痛苦淹没了他。
那一刻,他想的全是她温温柔柔陪在他身边的样子,一个人寂寞太久,有一个红袖添香的人为伴,是一种幸福。
可惜他一直以为可有可无,她是那样敏感聪慧的女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打算?
所以,在怀疑自己有孕的时候,她都要先去外面确认了,才想来告诉他。
她想给他那种不会失望的欢喜和激动,可落寞和忐忑,她却想自己受了。
萧凤天俯身亲吻着韦静的额头,然后愧疚道:“都是我的错,从今往后,你靠着我的肩膀就好,无论是喜是悲的消息,我们都一起面对。”
韦静闻言,心里热乎乎的。
她紧紧抱着萧凤天,知道这一刻,他的心已经为她打开了。
一直以来,她所求不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一个走进他心里的机会!
韦静想到这里,当即也敞开心扉道:“相公,我其实很喜欢你!”
“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你!”
“相公,我以后会好好爱你的!”
“嗯,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萧凤天揉了揉韦静的头发,然后用脸颊温柔蹭着她的额头,像哄孩子一样。
韦静眯着眼睛,笑得嘴角弯起,满足得像是刚刚储满松果的小松鼠一样。
八个半月后,韦静突然发作,产下一子,萧凤天取名为萧行屹。
萧行屹两岁的时候,韦静又怀孕。
彼时边境许多部落驻扎之地沙化,不免又要争夺新的领地,于是边城略有不稳。
为了让萧凤天安心战事,韦静带着萧行屹暂避定南府,直到萧凤天处理完边城事物后来接她一起回京。
同年十月,韦静在定南府产下一女,请李心慧帮孩子取名。
李心慧见萧凤天自孩子产下便抱不离手,心里既宽慰又高兴,她为孩子取名为萧瑾萱,美玉无忧之意。
因为边城平静下来,萧凤天便陪着韦静在定南府住三个月,夫妻二人这才启程上京,带着两个孩子回去看望长辈们。
陈青云和李心慧去送他们的时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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