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在耳边响起,流徐徐睁开眼睛,原来秋月没有砸他而且砸向他脑袋边上。缓气的过程衣领被人揪起,四目相对,可这个姿势却是很尴尬。
“能不能先松手。”
秋月一把拎起流,鼻子就快挨上鼻子,“说,怎么样才可以喜欢我。”
流咕噜咽口口水,“王爷还没跟王妃在一起,身为下属怎么先谈儿女私情。”
秋月扔下流,笑的灿烂,“只有王爷王妃在一起你就可以接受我对吧!流,洗干净等着我来宠幸你。”
流摸着乱跳的心脏,脸上的红云迟迟消散不下。那句宠幸一直在脑子里盘旋,良久才徐徐说道,“到死也等不到。”
秋月高兴蹦回关雎院子,王爷已经在里面拉扯王妃衣服,动作激烈,门都忘了关。
“脱了!”
“脱什么脱,禽兽啊你,人家动物还是春天发骚,你这大半夜做狼。”
关雎死死拽着床梁,随便萧腾安怎么拖都不肯撒手。床被晃的厉害,吱嘎作响。
秋月不敢轻举妄动,就怕惊扰里面的人。同时充当守卫保护里面人继续下去,内心小鹿乱撞,好激动。
好激烈!
被拖的久了手就有点发麻,还以为要脱臼哪只萧腾安屁股一坐往床上躺成大字型,“那就安歇吧。”
药味?
萧腾安从身旁经过时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进了关雎鼻子,看看萧腾安那龙精虎猛的样子,肯定是错觉。
“你睡我这,我睡哪?”
人没有动作,静静的躺着。
秋月耳朵都快贴进门,就上床了,王爷身体真好。
关雎看到挂在床上挡灰的珠帘时邪邪一笑,拿起剑就是一刀。
清脆的珠帘掉到地上,萧腾安惋惜的撑起半个身体,“不喜欢珠子?”
秋月瞳孔猛缩,珠子!道具都用上了~
王妃真是性趣勃勃!这样感叹了下悄悄离了几丈远,飞上树倚着树干替二人挡人。
只是王爷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王妃果然厉害,让王爷分不了神。”
关雎一个扫堂腿将珠并拢到一块,随后开始玩弹珠。
对象,萧腾安。
有活靶子,爽!
萧腾安掀开被子挡住攻击,“别蹬鼻子上脸。”
刷的一粒弹到被子上,又反弹到地上,关雎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顾他在说什么,直到背上一凉,才豪气的从地上站起,往桌边一坐,“行了,我怕了你,你睡就你睡,本小姐睡这。”
倒不是不想出去,只是一转身肯定就露馅。让萧腾安知道自己出去闯祸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过来。”
关雎趴着装作熟睡听不到。
萧腾安再次压低嗓音,沉沉到下令,眼神恐怖。“过来!”
关雎被吼的一怔,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默默下定决心,不能说实话。“做,做什么?”
鹰般犀利的眼神让萧腾安发现关雎不对劲,一直在掩藏什么。“转过来。”当看到关雎迟迟不肯动,挡住背时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从床上一跃而起,将关雎后背衣服从中撕开,心狠的一抽。
一块淤青,伤口周旁都是红色的淤血。
“谁干的?”
关雎连忙挡住身前衣服,后腿到门边,惊慌失措。妈呀变禽兽了!“你,你别过来,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没给你添麻烦。”
萧腾安步步紧逼,将关雎落在门与自己臂弯里,“说!”
刚吼出这句,膝盖一软。关雎下意识就是去接住,一个大男人的体重哪里是她能扶住的,结果双双倒地,关雎压着萧腾安。手摸上他额头,奈何手冰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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