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临韫知道沈岸柳一心只想着拓跋余聂,心里也是不愿意去和亲的,就偏要往她伤口上撒盐。区区一个县主,也敢无视他。
“五皇子无需客气,本县主身为北仑人,为北仑出力是应该的,当不起五皇子的感谢。”
沈岸柳客气道。说漂亮话谁不会,反正又不会少块肉。自己此去西楚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说不定拓跋临韫以后还能给她什么帮助。
“县主这等舍己为人的精神值得北仑学习,望县主去了西楚,时刻不要忘了北仑啊。此去本皇子会派重兵保护县主,到了西楚之后,他们也会留下。”
拓跋临韫虚与委蛇道。既然不能改变沈岸柳要去西楚和亲的事实,自己自然要派人看住她。免得她去了西楚乱说话,那些人就当时刻给她提个醒。
“此去西楚和亲,可当不得五皇子派重兵保护。本县主身边也有一些得力的人,自会保护本县主的安全,五皇子的人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沈岸柳婉拒了拓跋临韫的“好意”。他派去的人她可不敢随意乱用,保护她是假,监视她是真,自己可不想身边老有那么多狗腿子跟着,做什么都不方便。
“本皇子毕竟在自己的地方,不比县主远走他乡,还是要有自己的人安全一些。再者说了,保护的人多了,西楚的人也不能小瞧了你去,就算县主偶尔说了错了话,也会有个保障。”
拓跋临韫话中有话。保护沈岸柳,她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自己的人跟着,也不怕沈岸柳在西楚作妖。自己的人会随时看着她的动态,万不得已的时候会解决了她。
“本县主谢谢五皇子的好意。既然如此,不接受五皇子的好意,反而显得本县主无视五皇子。五皇子对本县主的一片心意,本县主无以为报,去了西楚自当尽力为北仑谋划。”
沈岸柳太了解拓跋临韫的为人,他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今日他竟然要提出派人保护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一再拒绝,只会显得不近人情,还不如顺了他的意。
“县主言重了,此去西楚本就为了我北仑,县主可是我北仑的大恩人。以后北仑的民众都会记住县主的。”
拓跋临韫顺势道。不管沈岸柳相信也好,怀疑也罢,反正目的达到了。自己此行派的人比较多,也不怕沈岸柳耍什么花招。
今日便是沈岸柳前往西楚和亲的日子。这天一早,便有人来到沈岸柳的房中,为她梳妆打扮,虽然说此次前去西楚,路途遥远,最少也得十天半个月的,便是装扮的再好也无用。
可沈岸柳是何等人物,如何忍受的了蓬头垢面,稍稍妆发有些凌乱,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些被邪族之人折磨的日子。
那是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事情,所以,离开了邪族之后,她便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生怕别人看出了些什么。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沈岸柳终于收拾完毕,踏出这县主府的大门,前往西楚,远走他乡,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
她的身边跟着一众侍卫,大部分都是拓跋临韫派来监视她的。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弧度,凄凉却又狠毒。
在眼光扫到其中一个侍卫的时候,眼神中的狠毒越发的浓重。那侍卫看见沈岸柳的眼神,心中顿痛,微微低头,不敢再多看一眼,心中滴滴血落。这侍卫名叫司徒昊。
五年前,那时候的沈岸柳还是一个单纯c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心暗恋拓跋余聂,每每喜欢偷着抛出福,去看拓跋余聂。
那时,她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却看拓跋余聂,走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有几个醉鬼朝着她们走过来,摩拳擦掌,嘴角带着一丝淫笑。
沈岸柳虽然年龄小,却也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她怒喝他们放肆,自己可是县主身份,若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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