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云函打了这一巴掌,沈岸柳心中自然满是怒气。怎奈拓跋余聂在场,她即便再生气,也不能够当场爆发出来,只能够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沈县主,我不希望三皇子府的人或物再与你扯上任何关系。下一次,不会这么容易。”拓跋余聂没有给沈岸柳一分一毫的面子,话说完,就让人将她送出去了。
沈岸柳离开后,拓跋余聂上前悉心查看南云函被打过的脸颊:“肿了,她还真是对你恨之入骨。这一巴掌,可是用了狠劲了。”
“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对我恨之入骨?殿下若是真有心,便应该与我保持距离。”南云函伸手打开拓跋余聂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巴掌。”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南云函,拓跋余聂有些心疼。没有多想,拓跋余聂走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下一次,我会在你被打之前,保护你。”
南云函并不曾想到拓跋余聂会有这样的动作,靠在他的怀中,南云函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局促起来。这样的感觉,与在军营中与男子同吃同住不同。
这是一种,让人悸动的感觉。
回到院中,南云函还有些愣。拓跋余聂该是不会做这样事情的人,为何会忽然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事情?
南云函自然不会知道,失而复得对于拓跋余聂而言,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已然失去过一次,拓跋余聂自然不会再让南云函离开身边一次。
他要将南云函,永远留在身边,好好地保护她。让她一世无忧,没有任何烦恼的过一生。
次日醒来,用过早膳之后,南云函就出了门。如今虽然暂时不能够离开三皇子府,但安置下的院子总有一日都是会有用处的。
买了一些家具送到安置下的院中,着人摆放好后,南云函在屋中坐下来。这屋子与她之前在南府中所住的院子相差不大。
在这屋子里坐着,再一次将她带到了过去。若当初的惨案没有发生,她如今应该依旧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在院子里带了许久,南云函转而去了一趟枕香阁。方走进红玉的屋子,便听得她在十分严厉的责骂谁。
南云函推门走进,便见一个绿衣女子跪在红玉面前。见她走进,红玉脸色略微一滞:“你怎么来了?”
“我们好歹也是相识一场,难道姐姐不想要见我吗?”南云函轻笑一声,在她对面坐下,“几日不见姐姐了,姐姐怕是已经忘记我了吧。”
红玉闻言,轻哼一声:“你可是三皇子看上的人,我可不敢听你叫我一声姐姐。云儿,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的手段。不过一日,便能够哄着三皇子殿下来给你赎身”
“姐姐说错了,我可不曾有这样的手段。只不过,我到这里之前便是在三皇子府中。三皇子在这发现了我,自然得将我带回去的。”南云函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轻笑一声。
红玉并不理会,脸色依旧十分难看:“如今我在这枕香阁还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便是谁都敢违背我的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红玉饶有深意的看着跪在一旁的绿衣女子。南云函转而看向一旁的绿衣女子,眼眸轻拧。
女子的身上有一些红色的印记,显然是刚被打过。南云函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眸中满是怒气:“姐姐,不知道她是犯了什么错?”
“回姑娘的话,是我擅自动了红玉姑娘的首饰,红玉姑娘才会教我规矩的。红玉姑娘,我知道错了,还请姑娘息怒。”
不过是动了首饰,便被打成现在这个模样。南云函不懂,这到底是什么规矩,竟然能够让一个人被打成这个样子。
“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丫头,不值得姐姐这么动怒。要知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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