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蒋凌宏再多说什么,宇文筠然就抬脚向宫外走去。
心有不甘的蒋潼瞳孔中倒映着宇文筠然卓然的背影渐渐远去,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是冲动,但她不傻。
尽管不愿承认,但显然蒋凌宏更在意宇文筠然,今日的事,她必须给蒋凌宏一个解释:“皇上,臣妾来此只是想要替弟弟向女皇请罪求情,臣妾承认臣妾是心急了一些,可出手伤人的却是她”
“够了!”蒋凌宏打断她,对蒋潼她已彻底不抱任何希望,“来人,送良妃回宫,自今日起,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云霞宫。”
“皇上!”蒋潼震惊的连手上的痛都顾不得了,她听得出皇上这是动了真格,没有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那她的云霞殿和冷宫又有什么区别。
不行!她不要!
可蒋凌宏压根不给她靠近求情的机会,转身就向着来的方向阔步离开。
蒋潼有心想追,却没德公公拦下。
“良妃娘娘,听咱家一句劝,你此刻追上去只会火上浇油对您没什么好处,反而您的手腕再不及时医治,恐怕就真的废了。”
德公公并非在吓她,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她折断的手腕比之另一只肿了不少,还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青色。
如果换个人这么说,蒋潼未必会在意,但德公公的话她却不得不听进去几分,不甘的将目光从已经走远的蒋凌宏身上收回,焦躁的呵道:“御医呢,也都死了吗!”
宇文筠然出宫后,既没有去云苍国的驿所,也没有回紫月国的驿所,而是吩咐马车径自驶到了陶府门前。
她刚下马车,早就侯在门口的管家就迎了上来,“老爷就猜到女皇出宫会过来,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老奴给女皇带路。”
“有劳管家。”从踏进陶府,宇文筠然整个人都柔和几分。
等宇文筠然来到用膳的前厅时,陶妙淑c陶妙琴c陶知昆c陶知栋和小昭所有人都在,丫鬟婆子都在有条不紊的张罗早膳。
很显然,所有人都在等她,宇文筠然的心又暖了几分。
陶府对她,是家一般的存在。
陶行知招呼所有人落座,一顿规规矩矩的早膳却别有一番温馨。
用完早膳,陶行知将拭手的帕子递给管家,对陶知栋和小昭道:“祈王府小世子现在就在后院的柴房中,要怎么处置你们两个看着办就好,为父只有一点要求,留他一条命,不可让皇上难做。”
祈王府小世子不是被皇上扣押了吗,怎么会在陶府?
陶氏兄妹只是诧异了一下,便想明白了,怪不得今早会等大姐一起用早膳。
陶知栋起身离席重重的磕头道:“栋儿谢父亲,父亲放心,栋儿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转向宇文筠然,“谢谢大姐。”
后知后觉才明白怎么一回事的小昭难掩激动,跪倒在陶知栋身旁,“小昭谢过陶伯父,谢女皇陛下。”
“自家兄妹不必客气,这一切都是他平日作恶多端自找的,搜集他的罪证并不费什么功夫,一切还是仰仗义夫在京都的人脉。”
宇文筠然说的是实情,祈王府在朝中虽谈不上只手遮天却也不容小觑,祈王小世子仗势欺人,嚣张跋扈并非一天两天,但却一直没有官员上奏此事,自然也有其中的缘由。
陶行知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京都旧撩中走动,这才有蒋凌宏的御案上堆成小山的弹劾蒋锐的奏折。
陶行知没有多说什么,他也并不觉得他这么做有错,“好了,你们去吧。”
等陶知栋和小昭离开,她们也从餐厅移步到前厅,陶行知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陶知昆,目光却看向陶妙淑,“这里有一封我亲笔书写的退婚文书,我已让管家备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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