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竟敢给我装醉!看鞭!”
“啪!”
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孟凡身上,这下反而让秦菲菲愣住了。
别看她平日里这鞭子挥得欢实,但却鲜有抽实的,就算真的落在孟凡身上,也早被她卸去了力道,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
可刚刚这鞭子,她可是使了全力的,这一鞭落下去有多疼可想而知。
眼看回过神的秦菲菲眼冒泪花的要去给孟凡检查伤势,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秦烈将她拉开送向宇文筠然。
虽然不知道秦烈接下来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宇文筠然,这个孟凡恐怕有问题,她及时拦住还想上前的秦菲菲,“三少夫人请稍安勿躁!”
秦烈眸色清冷的看着“孟凡”,道:“寡人是该称呼阁下刺血呢还是冷剑?”
刺血!冷剑!宇文筠然的杏眸倏然眯起,原来这才是秦烈带她来这里的目地。
“嗖!”
一片飞针朝着秦烈的面门迎面飞来!只见刚刚还醉酒不醒的“孟凡”身形一晃,刚刚搀扶着他的侍从浑身僵硬的倒在地上。
秦烈从容的抬起手臂挡在面前,那些来时汹汹的分针碰到秦烈的衣袖竟被裆下,尽数落在秦烈脚边。
宇文筠然向身上的锦袍看了一眼,对陶知栋道:“你们站到我身后。”
“孟凡”终于露出真容,正是刚刚的小二,一根闪着诡谲光芒的细针抵上蒋锐的脖颈,他强忍着背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冷声道:“若想他活命,就放我走!”
自小锦衣玉食的蒋锐早已被吓跑了胆,一点声都发不出,只能祈求的看着秦烈。
而秦烈显然对抵在他喉间的毒针更感兴趣,“锁魂针,原来是刺血大人,久仰久仰!”
从秦烈迈进这个客栈,刺血多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练就的直觉就发出警兆,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决定脱身,但等他到二楼后,却发现整个酒楼已经被暗中封锁。
他自认现在的这个身份滴水不漏,所以并不打算贸然暴露身份,不过保险起见,他决定找个身份离开这个酒楼。
所以孟凡才会醉得不省人事,陶知栋和蒋锐才会大打出手,他则趁乱用障眼法与孟凡调换了身份,并在二楼动了些手脚,让人误以为他这个小二还在楼上收拾残局。
但眼下看,这云苍国的陛下显然是针对他而来,刺血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
“他不是孟凡!”秦菲菲这时候也看清了小二的模样,先是一喜,但看到旁边倒地不起的侍从,喜悦登时荡然无存,“你把孟凡怎么样了!”
若非有宇文筠然和小昭拉着,她恐怕早已红着眼挥鞭子冲了出去。
宇文筠然收到暗蝶的传音,安抚秦菲菲道:“孟公子人没事,就在楼上。”
秦菲菲一听,哪还顾得上其它,转身就向二楼飞奔而去,宇文筠然这次倒是没拦她。
刺血手里的锁魂针又向蒋锐的脖子送了送,“陛下既然知道这是锁魂针,那应该也知道,只要见血,他必死无疑,陛下身份不同往日,应该也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秦烈依旧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你就错了,寡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祈王府如今男丁兴旺,真的少了一个恐怕祈王府有不少人都要感谢寡人。”
刺血一向不关心这些,但在酒楼做小二的这些时日,倒是听闻了一些祈王重男轻女的事迹,刺血最讨厌无用之人,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得罪如日中天的祈王府,手中的锁魂针往回收了一点。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命悬一线的蒋锐却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生平第一次从心底感谢父王的重男轻女。
但,这个世界总有不长眼的奴才。
适才搀扶着蒋锐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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