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达奚丰赡和陶妙淑身上稍作逗留,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嘴唇无声的翁合传音与引木,凤眸中勾起一抹戏虐。
脸颊绯红的陶妙淑还未安抚好正在心里上窜下跳的小鹿,脚下就再生变故,一个打滑,整个人不偏不倚的向后栽向达奚丰赡,还好达奚丰赡反应够快,用手托住她的后背,这才帮她稳住身形。
等陶妙琴过来扶住她,达奚丰赡将手收回,问道:“三小姐,可有伤到?”
陶妙淑整理了下衣裙,羞赧的摇了摇头。
达奚丰赡将目光从她打滑的地面上收回,“雨天路滑,三小姐小心些脚下。”
“多谢达奚公子。”
一而再的在达奚丰赡面前出丑,陶妙淑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贝齿在下唇上留下一道明显的齿痕,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出丑。
可是不管她再如何小心,这条路就好像和她相克一样,每次还没走多远就再出状况,要不是石头松了,要不是地上多出来个坑,或者就是腿突然酸麻。
还好有达奚丰赡出手,她才没有真的摔倒。
一次两次还能用意外解释,三次四次也还说的过去,就连清楚她心思的宇文筠然都以为她是故意为之。
可是五六七八九次,那就事出有妖了。
宇文筠然放慢脚步来到陶妙淑身边拉起她的手,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适可而止。”
陶妙淑同样压低声音委屈的回道:“姐姐,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她?
宇文筠然听的一愣,眉心紧蹙警告的看向司空淼。
“不是我!”司空淼无辜的摊开手,“我可没有这么无聊?”
不是司空淼,更不会是达奚丰赡。
那又会是谁?
宇文筠然抬眸,恰好与秦烈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捕捉到他眼中的戏虐,心中的谜团一下就解开了。
怎么把他给忘了!若论无聊自然是非秦烈莫属!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因为她刚刚让达奚丰赡照顾陶妙淑?
宇文筠然现在自然无法去问秦烈,只能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让人作怪,未免他继续,宇文筠然牵着陶妙淑的手干脆就没有松开。
秦烈的目的已经达到,嘴唇动了动,接下来直到陶家祖坟前,陶妙淑都没有再出意外。
老天也极为给面子,等陶府的下人将祭祀的物什摆好后雨已经彻底停了,在祭拜开始前,陶行知先将随行的除了管家以外的陶府下人遣散的远远的。
宇文筠然拿出锦帕,一点一点的擦拭老夫人墓碑上的雨水,老夫人是她在东泰国感受到的第一缕温暖,那是一种很窝心的温暖。
所有人的目光无一例外的都集中在她身上,静静的呆着,谁都没有去打扰她。
直到暗蝶递给宇文筠然的第二条锦帕也湿透,墓碑的底座上还有水迹没有擦干,陶妙淑拿出自己的锦帕递给她,“姐姐,用我的吧。”
陶妙琴也赶忙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宇文筠然。
宇文筠然没有客气,有了她们这两条帕子,墓碑上总算再找不到一滴水。
宇文筠然起身,从管家手里接过香,在放在老夫人墓碑前蒲团上跪下,深深三拜,亲自将香插入面前不远的香龛中。
司空淼c达奚丰赡也紧随其后将手里的香插入香龛中。
宇文筠然走到陶行知身侧,将墓碑前的位置让开。
秦烈出乎意料的谦让道:“蒋兄,请!”
蒋凌宏没有与他客气,上前接过管家递来的香,向老夫人的墓碑深深鞠了三个躬,礼毕后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秦烈这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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