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找人画好放进去的对不对。”
“印鉴是真的。”秦墨将画卷起,眸光慎重的定格在秦砚身上,“你准备怎么做。”
“我也不知是何缘故,陛下会想起这副画像,以陛下的情况,如果我们贸然将此画像送到陛下手中,恐生不妥,我的意思是暂且先拖延两天,核实了未央公主的身份后我们再作打算,你们意下如何?”
秦墨点头,“这确实是最稳妥的方法,只是此事不可外泄,核实一事不能假手他人。”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两人齐齐看向引风,显然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
虽然在他们没有立即将画像拿给秦烈这点上宇文凌舞是失望的,但对他们的顾虑她也能理解,轻轻拉了下暗影的衣袖,暗影会意,带她离开此地。
云苍国某一别致的酒楼里
暗影接过小二端来的茶壶,将门关上,斟了一杯茶递给宇文凌舞,“我们要起身回国吗?”
“嗯,是该回去了。”宇文凌舞笑容温婉的接过茶轻抿了一口,“他们的人进京定然会被影卫觉察,你先不要让他们告诉然儿。”
全然被蒙在鼓里的宇文筠然此时正有些心疼的看着达奚梨素,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紫金色的圣旨上。
“我以为你很清楚,就算我和司空之间有情也只会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妹之情。”
“这点我从未怀疑,但在公主殿下未找到归宿前,他不可能真的放下。”达奚梨素眼眸微阖,“我知道,他不会抗旨,但我愿意等。”
在紫月国,知道她在东泰国那段过往的除了各家的家主外就只有达奚丰赡c司空淼和影卫,而对大多数的紫月国国民而言,长公主宇文悠然已殁于皇陵,未央公主宇文筠然则是被国师养在国师府的二公主。
司空淼亦师从国师,所以,达奚梨素虽然不知道宇文筠然的真实身份,但却也算歪打正着。
而这也正是让宇文筠然头疼的,她只能隐晦的提醒道:“可是,这一等可能会是遥遥无期。”
不过,不知真相的达奚梨素显然不能透彻的理解她所为的遥遥无期的意思,“能相守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宇文筠然被她的话触动,手指悬在半空中,过了好久才落下,拿起圣旨放到身后的暗格里,“圣旨我暂且先替你保管,你可以随时找我要回。”
目送达奚梨素离开后,宇文筠然眸光怅然的打开玉案上的缎盒手指轻柔的在紫玉簪上婆娑,当初,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五日后,云苍国
退朝后,秦烈看着一块出现在龙息宫的秦砚c秦墨以及孟一,放下书,“你们有事吗?”
秦砚将藏于袖中的画匣拿出呈给秦烈,“陛下,这是前几日你让我找的紫月国未央公主的画像。”
目光在画匣上定格了一个呼吸,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秦烈的眸光就重新落回书上,挥了挥手,“派人将此画像送还紫月国。”
秦砚吞了下口水,“陛下,您还是看一眼吧。”
“啪!”秦烈将手里的书重重摔下,眸光幽暗的看向秦砚,怒意隐现。
秦砚被他看的冷汗直下,用脚踢了踢秦墨。
秦墨这才接腔道:“陛下,这副画像上有您一直在找的人的线索。”
秦烈的背僵了一下,质疑的眸光逡巡的在他们两人身上转过,最后落在画匣上,冷然道:“打开。”
秦砚画才刚刚打开到一半,就被秦烈抢了过去,直接一开到底,微暗的宣纸上,宇文筠然一身紫衣眉眼淡漠的跃立其上。
是她!
秦烈握着画轴的手背猛然青筋暴起,眸光凌厉的看向秦砚,“你确定这画匣中的画像未被人调换。”
秦砚从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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