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转眼,离三年赌约结束的日期就只剩月余。
入夜,司空淼穿过严密的守卫,顺利的从夏侯家的酒窖中拎了两坛酒,等他来到老地方,南宫萧然已经在城墙上摆好了下酒菜。
司空淼将酒坛放下,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豆子放在嘴中,“怎么样,这酱料的秘方研制出来了吗?”
“已经差不多了。”南宫萧然打开酒坛的封层,自从喝了夏侯家的烈酒,其他的酒再入喉总觉得欠些火候。
两人推杯交盏,喝的不亦乐乎。
“我想我们已经找到偷酒贼了。”
空气中突然传来的浅淡的声音,让司空淼和南宫萧然的动作顿时定格。
两人同时回头,面色尴尬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宇文筠然以及站在她身边怒目瞪着他们的夏侯楠。
司空淼摸了摸鼻子,将城墙上的碟子挡在身后,“殿下,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受人之托,”宇文悠然轻佻眉峰,“夏侯小姐,未免冤枉好人,你还是上前确认一下。”
夏侯楠横着膀子上前,毫不客气夺过两人手中的酒坛个大饮一口,“殿下,是我家的酒没错。”
说完毫不客气的将剩下的酒倒进自己随身带着的酒囊中,就是因为这两个人,她已经好久没有痛快的嘴一回了。
她嗅了嗅鼻子,“这里怎么会有我家下酒菜的味道?”
司空淼没想到她鼻子竟然这么灵,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是酒坛沾上的味道吧。”
“不对!”夏侯楠推开司空淼,看着留在城墙上的罪证,捏起一颗豆子,放在嘴中,双眼瞪得老大,就是这个味道,她已经快三年没尝到过了。
司空淼见势不对,毫无风度的撇清关系,“酒是我拿的不错,但这下酒菜和我没关系。”
夏侯楠这才正眼看向南宫萧然,磨拳霍霍的审问道:“这是你拿来的?
南宫萧然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刺啦!”一道寒光闪过,夏侯楠挂在腰间的佩剑已出鞘,毫不留情的横在南宫萧然脖颈上,“老实说,你这下酒菜是从哪里得来的。”
事到如今,宇文筠然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理,“夏侯小姐,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下酒菜腌制的酱料是我们家以前的百年老酱,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宇文筠然无语的看着沉默的司空淼和南宫萧然,“夏侯小姐,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先将剑拿来,我会让他们给你个交代。”
夏侯楠眼中精光乍现,蠢蠢欲动的打量着南宫萧然,但还是给宇文筠然面子将剑收了回来。
宇文筠然横了司空淼一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听司空淼讲完了前因后果,压在夏侯楠心中多年的谜团总算彻底解开,“这么说,这些年一直偷我们家酒还让我被黑锅的都是你。”
司空淼笑道:“夏侯小姐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大家彼此半斤八两,说起来,若不是因为我布下的阵法,你怎么可能每次都顺利的偷到酒。”
夏侯楠顿时无言以对,转向南宫萧然,“还来。”
南宫萧然蹙眉,“暂时不行。”
夏侯楠顿时被气炸,若不是看在他是公主的朋友,她早就再次拔剑了,“为什么不行,那是我家的东西,你难道不应该物归原主吗?”
南宫萧然丝毫不为所动,说出来的话更是气死人不偿命,“该还的时候自然有人会还。”
这两年多的时间,南宫萧然几乎有一年的时间都呆在紫月国,宇文筠然对他已经相当了解,别看他外表冷血无情,性格琢磨不定,但却是一个十足贪恋口腹之欲的食客。
照现在这情形看,南宫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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