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他不需要怜悯和施舍,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自己了结,“我此次进宫,便没准备再活着,我已服了剧毒,不消一刻,便会毒发而亡,只是这最后咽气的地方,我想自己选。”
蒋凌宏闻言脸色一沉,“陈太医。”
陈太医应声上前把上蒋凌越的脉,难掩惊色,叹了口气,向蒋凌宏摇了摇头。
将这一切听在耳中的太后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一贯与他并不怎么亲近的孙儿,示意陈贵妃搀扶着她上前。
“宏儿,随他吧。”
蒋凌宏回头,迎上去搀扶着另一边,“皇奶奶,你怎么过来了。”
太后难掩哀色,“哀家怎么可能睡的着,在这里心里反而踏实些。”然后目光落在蒋凌越身上,“你的请求,哀家准了,来人,将他身上的镣铐去了。”
守在一旁的一名侍卫上前,待手脚上的镣铐去掉后,蒋凌越向着太后跪下,“多谢皇奶奶。”
太后摆了摆手,“好了,你去吧。”
蒋凌越起身,在离开时,难得认真的站在蒋凌宏对面,道:“二哥,父皇真的是病了吗?”
如愿看到蒋凌宏身子一阵,他释然一笑,越过蒋凌宏向着宫外的方向走去。
太后的眉头深深锁起,浑浊的双眼中一片深思,她表情凝重的看向蒋凌宏,“宏儿,他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帝的病真的另有隐情?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蒋凌宏背脊僵硬的回道:“皇奶奶,目前还没有可疑的线索。”
三息后,太后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扶哀家进去看看皇帝。”
蒋凌越出宫后,施展轻功最后停在陶妙玲的兰馨院中,在房间中的椅子上坐下后,便没有再动。
两日后清晨,守在床榻旁的全公公迟迟未听到蒋云宸的咳声,颤抖着伸出手指探了鼻息,整个人便瘫坐在床榻旁。
“皇上,甍了!”
三国齐丧,一场来势汹汹的大雪为整片大地披上一层素缟。
站在观星台上的宇文筠然伸出素手,看着雪花在她手中融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回头,便已知道来人是谁。
“为什么拒绝家主一职,达奚家族需要一个能令人信服的家主,你该知道,现在没有人比你更适合。”
达奚丰赡将手中的披风为她披上,站到她身边,清如幽泓的双眸望向东方,“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
宇文筠然侧首认真的看向他,“你该知道我的决定。”
达奚丰赡收回目光,“公主殿下可否愿与我赌上一局,以三年为限,如果他真的遵守诺言,没有另娶其他女子,殿下要废除三夫四侍之制我绝不再拦着。但若他移情,那就让一切回到原本该有的轨道。”
“算我一个。”一身玄衣的司空淼踏雪而来,他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酒壶掷向达奚丰赡,“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宇文筠然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两名男子,他们对她的情她不是不懂,只是她的情已给了另一个人,让她拿什么来回应他们,“你们这又是何必。”
“你有你的选择,我们亦有我们的选择。”一贯温润如玉的达奚丰赡这句话却说的格外坚定。
司空淼第一次觉得站在宇文筠然身边的达奚丰赡没有那么碍眼,将手中的酒囊向一旁扔去,“南宫殿主既然来了,不如就做个见证。”
南宫萧然现身接过空中的酒囊,一个掠身洒然的坐于栏杆上,“看在这酒的面子上,可以。”
本来两个人就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竟然又来一个搅乱的,宇文筠然不由头疼,“南宫殿主,这个赌约我并没有应下。”
南宫萧然打开酒塞喝了一口,“但这酒我已经喝了,恕我直言,公主殿下不敢赌,是对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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