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我手下的人过于小心谨慎,封了翼王几个穴道而已,外面马车已经备好了,翼王殿下,我想我们可以走了。”
颠簸的马车中蒋凌正发观凌乱,他那好似啐了毒的眸子愤然的盯着达奚丰赡的背影,“你到底要带本王去哪。”
闭目休息的达奚丰赡却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带他去见得自然是要见之人。
一夜的颠簸,蒋凌正双眼遍布血丝,额头更是紫青一片,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直到从晃动的门缝中看到熟悉的风景,意识到这里是哪里后,他这才终于露出惊恐之色,“你是要带本王进宫。”
达奚丰赡终于给出了他第一句回应,“不错。”
蒋凌正的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你无凭无据,我父皇不会相信你的。”
达奚丰赡怜悯的瞥了他一眼,“我只负责将你交给他,至于他信不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蒋凌正终于意识到他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我父皇的野心达奚公子应很清楚才是,他又生性自负,本王好歹也是东泰国的王爷,代表的亦是皇室的脸面,你让我如此模样见他,他恐怕也要恼怒于你。”
达奚丰赡清楚他说的不无道理,不过,蒋云宸现在要恼怒的恐怕另有其事,这点,他并不觉得有必要向蒋凌正解释。
刚刚下朝正在御书房因为棋王一事大动肝火的蒋云宸,听到达奚丰赡去而折返宫外求见的通传,“他可有说是何事。”
“回禀皇上,并无。”
蒋云宸看着御书房中那几位几棍子也抡不出一句话的大臣,“朕刚刚说的事情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明日早朝后,给朕答复。”
那几位大臣如释重负,“臣遵旨。”
蒋云宸看着他们这死气沉沉的样子,越发的心烦气躁,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然后对刚刚传信的太监道:“请达奚公子进来。”
一刻钟后,达奚丰赡离宫而去,再次返程。
御书房中,蒋云宸一方砚台劈头盖脸的向狼狈不堪的蒋凌正砸去,“好!好!好!果然个个都是狼子野心,你们是不是眼巴着朕给你们腾位置!”
蒋凌正没敢躲,那砚台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肩膀上,痛的呲牙咧嘴,“父皇,儿臣不敢!”
“不敢!”蒋云宸只觉得一股血气冲头而上,“看看你做得事,朕可没有看出你不敢,朕知道朕在你们眼中有多么碍眼,下次,这中毒的是不是就是朕了。”
他转身抽出挂在墙上的佩剑,扔到蒋凌正面前,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何必那么麻烦,直接一剑刺到这里不是更痛快。”
“父皇息怒,儿臣并无此意!”蒋凌正的整个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哼!”显然他现在说什么蒋云宸都听不进去,“你身边那些人是老五的人,朕说得没错吧。”
蒋凌正很想否认,但他却没那个胆子,“是,他们以前确实是五哥的人。”
蒋云宸压制着想要一剑宰了他的冲动,“朕若让你出兵云苍,这些人你可是要带在身边。”
父皇为何会如此问,蒋凌正心中甚是疑惑,但却还是老实回答,“是。”
“混账!”蒋云宸怒极,一口血喷出,整个人向后栽去。
“皇上!”
“父皇!”
御书房顿时乱做一锅粥,很快,蒋云宸怒火攻心昏迷不醒的消息便在宫中传开。
太后在陈贵妃的搀扶下匆匆赶到御书房,由全公公告知了事情经过后,太后步履蹒跚的走到跪在殿外的蒋凌正跟前,狠狠的甩出一巴掌,“哀家怎会有你这等不忠不孝之孙,先前筠儿之事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念及你们心中或许还有一丝悔悟,早知有今日,哀家绝不会如此姑息养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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