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越是如此善解人意,反而让宇文凌舞越发的心疼,“是啊,过去了,都过去了。”
云苍国
已然微醺的司空淼调转身下的马,看着远处站立在寒风中跳跃的营火下的那道身影,嘴角扬起,让漫天星光黯然失色,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驾!”
眸色一片清明的秦烈转身进了营帐,正在收拾营帐的引砚顶着头皮上前请示道:“陛下,这匣子要放在何处。”
秦烈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匣子,扔下一句“你看着办”便进了内帐。
引砚捧着这烫手山芋,这扔也扔不得,留也留不是,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引风身上。
引风见状,一跳三丈远,幸灾乐祸道:“陛下是让你看着办,可不是我。”
引砚见北他看破意图,反而理直气壮起来,“我看着办的决定便是将这匣子交给你保管,接着。”
话音落下时,便将手中的匣子抛了出去。
引风见他如此耍赖,索性直接闪出了营帐,“我还有事,先走了。”
引砚无法,只得重新将这烫手山芋重新接到手中,看着匣子感叹道:“你要是郡主的画像该多好。”
感慨归感慨,他还是将这匣子暂时收于袖中,进了内帐,不出意外的陛下果然在翻阅那些讲述志人志怪的书籍。
雪白的发丝被烛光镀上一层柔光,都道帝王无情,有时候他真的希望陛下也能无情一些。
两日后清晨,怀里揣着东泰国皇帝蒋云宸息战国书的达奚丰赡的车马自驿馆出发,怀里在出城门时,却被守城的士兵拦下。
达奚丰赡眸色清澈的看向停在不远处的马车,“翼王殿下这是何意?”
正透着车帘缝隙颇为得意的等着看好戏然后再去救场的蒋凌正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就被发现,阴鹫的眸中闪过一道厉色,起身下马,“达奚公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本王并无恶意,只是听闻达奚公子今日离京返国,特在旁边邀月楼中略设薄宴,不知达奚公子可否移步。”
“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想必这城门是出不得了。”达奚丰赡的声音好似一道温润的清风,听不出半点的愠怒。
蒋凌正没有去否认,“本王不过是想为公子送行,仅此而已。”
“既如此,那达奚便恭敬不如从命。”
达奚丰赡跃身下马,对随从之人吩咐道:“我一人赴宴即可,你们在此等候。”
邀月楼雅间内,蒋凌正颇具得色的,“依公子看,本王这酒楼如何?”
达奚丰赡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这满座的酒菜上,“甚好。”
蒋凌正得意之色渐浓,亲自斟酒,“那公子可知这酒楼事如何而来?”
达奚丰赡不动声色的接过蒋凌正递过来的酒,“愿闻其详。”
蒋凌正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饮下一杯,“公子那般聪颖,想必本王不必多说,你该是已经猜到了,本王并不希望这刚得来的酒楼再次易名,是以,还要请达奚公子帮个忙。”
达奚丰赡的指尖沿着杯口滑了一圈,“冀王这忙与皇命相违,恕达奚无能为力。”
蒋凌正的脸色乍变,却又倏然转晴,“公子的意思,本王明白了,既如此,本王怎好再为难公子,这些都是这酒楼的招牌菜,公子不妨尝一尝。”
“多谢冀王体谅,只是达奚赶路在即,恐怕无福慢慢品尝这些招牌菜,这杯酒,达奚敬冀王。”达奚丰赡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蒋凌正看着他空空如许的酒杯,笑得格外的阔达,“本王岂能强人所难,达奚公子慢走。”
“告辞!”
站在雅间中的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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