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倒是勉强说的过去,达奚阮婷这是算准了宫里不会真的找太医对一个丫鬟核实。
事实上,宇文筠然也确实没有打算去核实,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达奚小姐是否是故意设计一事还是等衣裙打捞上来后再做定论,弦月,你带人去拿小德子过来。”
“是。”弦月领命。
心中已经认定宇文筠然是在故意偏袒的贺兰容嘉顿是觉得不妥。
这小德子乃是关键人物,绝不容有失。
“等一等!”贺兰容嘉无视父亲警告的目光,“公主殿下,可否让臣女的婢女金玲一同前往。”
宇文筠然点头,“自然可以。”
贺兰容嘉对上她坦然的目光,难道是她多想了不成?
这件事,到此也差不多可以落幕了。
她的食指好似无意的在桌子上敲了三下。
没一会儿,便有一内侍入殿。
贺兰容嘉看到此人,刚刚缓和的脸色在此转阴,就他们先前那打捞态度,能找到那才奇怪。
但紧跟着她就大跌了眼睛,只听那内侍咬字清晰道:“回禀公主,公主交代奴才打捞的衣裙”
达奚阮婷得意的翘起嘴角,在心中接道:并未找到。
“大概是找到了!”
达奚阮婷的笑容僵在嘴角,瞳孔撑大了一圈,当即质疑,“不可能!”
果然还是沉不住气,宇文筠然冷笑着提醒道:“达奚小姐,注意你的言行!”
达奚阮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补救道:“臣女只是没想到会走这么快找到,一时有些意外。”
不过这大殿中坐的有几个是糊涂的,有时候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便已足够他们去判断。
当然,这意外的还有上官怜儿,那衣裙明明哪里又来了一件。
不过她显然要比达奚阮婷要沉的住气,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还是再等等看。
宇文筠然轻轻皱眉,“打捞上来的衣裙可有问题?”
“这”那内侍的表情很是作难,“应该是没有问题。”
贺兰容嘉只道他是被人吩咐了不能说实话,心中更是恼怒,“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什么叫应当,那衣裙现在在什么地方?”
贺兰容膺颇为无奈的看着她,看来以往对这个下女儿还是疏于教导。
他观宇文筠然眸色中并无责备和恼怒的意思,便不再去管贺兰容嘉。
申屠铭灏亦是不解道:“我怎么觉得这公主不像是有所偏袒呢?”
慕容琛剑眉挑起,“倒是难得你聪明一次,今天这宫宴总算是不那么枯燥,有点意思。”
坐在他身边的贺兰言卿深邃的眸光中倒影出宇文筠然的身影,默默的抿了口酒。
宇文筠然与台下的达奚梨素的目光在半空中有了短暂的交汇。
面纱半遮面的达奚梨素略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公主殿下,既然这位公公无法确认,那何不将打捞上来的衣裙展示一番,有没有问题自见分晓。”
“梨素所言不错,来人,就按达奚小姐说的去做。”
听女儿对达奚梨素称呼如此亲昵,宇文凌舞看着她的目光也不由柔和了几分,“你就是梨素?”
达奚梨素坐在轮椅上微微附身,“回太上皇,臣女正是。”
“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父母的事,然儿都告诉已告诉本宫,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宇文凌舞之言发自肺腑,尤其是看着达奚梨素身下的轮椅,更是流露出几分怜爱。
不知为何,虽然这样的话她回京后已经听了不少,可唯独这次,她的心酸酸的。
刚刚去拿衣裙的人拎着一个木桶进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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