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宇文悠然的手蓦然松开。
宇文悠然叹了一口气,“我不能给自己动摇的机会。”
结印结到一半的司空淼嘴角噙起一抹苦笑,这个他是谁,他知道。
没想到,女皇对他
宇文悠然从暗蝶处拿来一枚小巧古朴的令牌,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用上。
她将令牌上的曼陀罗花对准南宫萧然,“南宫殿主可还记得此物。”
南宫萧然点头,没想到这令牌她还留着。
“我记得南宫殿主当日曾说,凭此令牌可以号令罗刹殿上下做一件事情,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南宫萧然已经隐隐约约的明白她要做什么,她对自己真的很狠。
宇文悠然深吸了口气,“那好,我希望南宫殿主答应,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我的事情。”
南宫萧然鹰眸凝视了她足足十息,这才伸手将令牌收回,“好,我答应你。”
“多谢!”宇文悠然这声道谢发自内心。
南宫萧然抿唇转身离开此地,与宇文悠然不能去见秦烈一样,他也不能留下,因为他无法保证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重演。
宇文悠然松了口气,心神一旦放松,醉意再次袭来,她靠在暗影身上,轻轻的合上眼。
云苍国
满头华发的秦沧裹着厚厚的裘衣由福公公搀扶着站在城楼上,两眼浑浊的凝视着面前的路,他在等,等他的儿回来。
福公公眼含浊泪,再次劝言,“陛下,到里面避下风吧。”
秦沧摇了摇头,“再等等咳咳咳等等”
福公公叹了口气,看向身后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会意,自袖中取出一枚玉盒,上前打开呈于秦沧身侧。
“陛下,更深露重您,好歹含块参片。”
这次秦沧没有再拒绝,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以身育种,是他能为他儿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他只盼,他还能撑着看到他儿无恙。
这样到了九泉之下,他才能去祈求她的原谅。
子时已过,漆黑的夜色远远的显出几个影子,秦沧的精神一阵,抓紧福公公的胳膊,“烈儿,可是烈儿?咳!咳!咳!”
福公公连忙帮他顺气,却也难掩激动,“陛下,一定是幽王殿下。”
“传朕指令,开城门!”急促的声音响彻整个城楼,“扶朕下去,快扶朕下去。”
远远的就看到城楼上身影的孟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马车,叹了口气,二十年过去了,他总算是不负对她的承诺。
情之一字可伤人亦可医人。
他挥动马鞭来到满是希冀的秦沧身前停下,“陛下,幽王已无大碍,明日午时才方可醒来。”
秦沧安心之余却难掩失望,他终究还是等不到他醒来了,他果然还是不想见他。
“朕明白了,回宫。”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一辆马车自大长老府而出,在众位长老和家主的簇拥下,向皇宫而去。
马车里,宇文凌霜依旧还是一脸不甘,早知会有今日,她早该取了她的性命送她去和她那女儿团聚。
她在看着宇文凌舞时宇文凌舞亦在看着她,眸光中泛点怜悯,“当年母皇离世时曾留一封圣旨于我,叮嘱我若有一日你行谋逆之实,便将这封圣旨于殿前宣读,这封圣旨我从未打开,也从没打算读,早朝之后,我会让人将它送给你。”
宇文凌霜讥笑的盯着她,心已被冷冻,她合上眼帘,成王败寇,她无话可说。
马车一路畅通,直到紫宸殿前的台阶下才停下。
林立在两侧的众朝臣只以为这里面坐的是宇文凌霜,表情有欢有忧,看着簇拥在马车旁的众长老和家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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