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目光短暂的在宇文悠然身上停留了一下,对着司空屾呵斥道:“谁允许你们如此胡闹的,这样多长时间了。”
司空屾委屈的扁了扁嘴巴,老老实实的回答,“半个多时辰了。”
“胡闹!”司空阑干的胡子都飞起来了,显然气的不轻。
司空屾缩了缩脖子,弱弱的向宇文悠然求救。
“梨素见过国师,敢问国师,司空公子此时可有危险。”
“我再不来他命都没了,你说危险不危险。”虽然依旧是呵斥的语气,但因为对象是宇文悠然,显然已经缓和了不少。
被如此呵斥,宇文悠然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还请国师出手相救。”
“我既然来了,自然就是来救人的。”司空阑干无奈的看向司空淼,司空家族还真的不缺痴情种,他抬起右手,念出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后,迅速出手,将司空淼和达奚阮玉相触的手指分开。
失去支撑的两人齐齐向后倒去,司空淼被旁边的第五梓栎伸手扶住,而达奚阮玉也被上官雁抱在了怀中。
上官雁看到两人均是昏迷心中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这才问道:“国师,玉儿她这是怎么了?”
上官阑干冷哼一声,“既然同意施展秘术就要配合,擅作主张险些酿成大祸,若非我来得及时,秘术又没有被恶意终止,不然他们两人就不是睡上几天那么简单了。”
司空阑干说这话时目光还特意扫视了一圈还躺在地上的侍卫,“女皇对此应该很清楚才是,为何还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罔顾两条人命,这不像是女皇会做的事情。”
宇文瑶儿心中一惊,一抹惊慌一闪而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冷然的保持沉默,让她庆幸的是,司空阑干好像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宇文悠然意外的看了司空阑干一眼,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亲眼看到国师睁眼说瞎话。
司空阑干并没有在这里过多停留,他走后,心绪不宁的宇文瑶儿便提出回宫,该散的自然也就散了。
宇文悠然依旧还是坐着来时的马车,暗蝶犹豫了许久,现身跪在宇文悠然脚边,将暗影的来信呈向宇文悠然。
暗莲识趣的打开马车门坐到了外面。
宇文悠然看着信上的字迹,心中一震,接过来时问道:“这是刚送来的吗?”
“不是,此封就是刚刚主子让属下读的那封,属下当时擅作主张没有读完,属下自愿领罚,以后暗菊会替代属下留在主子身边。”
宇文悠然打开信的手顿了一下,不好的预感再次笼罩而来,她在打开之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切等我看过信后再做定夺。”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宇文悠然打开信,直接跳过前面暗蝶已经读过的部分,只看了几行,她就明白为何暗蝶会没有读下去。
宇文悠然每看一个字,心就好像被刀割了一道口子,信只看到一半,一口血就喷在了信纸上晕染开来。
“主子!”暗蝶惊慌的起身。
宇文悠然向她挥了挥手,“我没事,你没有做错,先退下吧。”
如果当时暗蝶真的将后面的信读完,她的反应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分心之下,就未必能那般冷静的拖延时间。
等暗蝶退下后,宇文悠然将信重新折好收起,目光没有焦点的坐着,直到马车停下,她才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下了马车后,宇文悠然便直接让墨莲推她回到小院,言明不准任何人打扰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
就连暗蝶这些影卫也被她遣散出了房间。
宇文悠然这才拿出没有读完的信继续读下去。
两个时辰过去了,天色已近黄昏,房门却依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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