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刚刚我路过拓拔将军府时,将军府的府门是紧闭着的,你们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嘘这些事不是我们能非议的。”
跪成一片的官员也纷纷交换眼神,实在不明白幽王此举的寓意。
福公公将圣旨举过头顶,“请替咱家转告幽王,幽王只要不接旨,咱家便在这里长跪不起。”
引砚不由揉了揉太阳穴,上前将福公公扶起,“公公莫要误会,并非王爷有意抗旨,而是王爷现在并不在王府,根本没办法接旨。”
福公公一时没反应过来,追问道:“那还请告诉咱家王爷现在身在何处,咱家可以带人过去。”
“这个在下也不知道。”引砚说的是实话,昨晚从皇宫出来后,他家王爷就失踪了,至今他还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不过他大致能猜到王爷的去向,而这个自然不必要说出来。
福公公需要时间来消化他听到的内容。
“福公公,您与诸位大人还是先回吧,一切等王爷回来后再从长计议。”劝说的同时,引砚向随行的官员队伍中使了个眼色。
正在暗自揣测幽王用意的翰林院院首廖大人出声劝道:“福公公,既然幽王不在,我们还是先回宫向陛下复命,将一切交由陛下定夺。”
在他的带动下,其他官员也纷纷开口。
福公公也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颤颤巍巍的将圣旨收起,“若是王爷回来,还请第一时间通知宫里。”
引砚自然应下。
在离开前,福公公坚持将龙撵留在了幽王府,对此,引砚并没有坚持。
一时间,云苍国皇都的大街小巷传出关于幽王秦烈的各种版本故事,褒贬不一。
而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此时却已经离开云苍国。
在通往东泰国京都的官道上,扬尘滚滚,秦烈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凤眸专注的盯着眼前的路。
在他的视野中,除了路以外再没有其他。
而在他身后,还紧追着三匹马,俨然是暗影c引风和南宫萧然。
暗影每每落在秦烈身上的视线都带着几分复杂,斟酌再三,还是抽了空隙将这边的情况传里出去。
这一日清晨,宇文悠然正闲坐在院子中看书,经过几日的折腾,院子中的河塘此时已经成了荷塘。
较之其他两国,紫月国的气候偏暖,明明已经进入了腊月,荷花却依旧开的娇艳。
在荷塘中心,一尾轻舟轻盈的分开荷叶,绝色妖娆的司空淼以荷叶蔽日,斜倚在轻舟上,手中拿着一个水晶瓶,不紧不慢的收集着荷尖的露水,而在他身边,还放着几支饱满的莲蓬。
不管外面如何风云变幻,这个小院却是难得的宁静。
可宁静往往是短暂的。
在觉察到绿芙的气息后,宇文悠然就合上了手中的书卷,“墨莲,你去准备下早膳。”
“是。”墨莲退出院子后细心的将门关上。
绿芙这才现身,将秘信呈上,“是首领的亲笔。”
他出事了吗?
这是宇文悠然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她原本以为,分开后她会渐渐的将那份心动埋葬,可现在却发现,时间才是最好的酒酵。
原本浅淡的情愫也一点一点的浓烈起来,她想起秦烈的频率也越来越多。
荷塘中,一滴露水沿着司空淼指尖滑落,溅落在水面上带起圈圈波纹,司空淼看着宇文悠然接过信,打开,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个动作。
这也是第一次,他从宇文悠然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然后便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宇文悠然将信整整看了三遍,事实摆在面前已容不得她半点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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