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来我来”
然后转身去扶秦烈:“王爷,你醉了,奴才还是先扶你回去!”
“我没醉!”秦烈用完好的右手将引砚推开,反作用力下直接瞄准秦路的下半身砸去,这下比刚刚还用力。
秦路疼的脸都紫了,整个人弓成虾状,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引砚颇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有他家王爷这两下撞的,恐怕就彻底废了。
两位侍卫也看出了不对劲,再也不敢耽搁,快速的将秦路和秦烈隔开。
“将这个废物给我扔出去!”缓过来一口气的秦路此时恨不得将秦烈碎尸万段!他撞哪里不好,偏偏要撞自己那里。
而这房间里的动静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纷纷对他们指指点点。
“听到了吗?这云苍国太子刚刚直呼幽王废物,看来传言都是真的,幽王的手臂说不定就是被他废掉的!”
“可不是,这么多年幽王在咱们东泰国都没事,这中间一定有蹊跷”
“这云苍国的太子也太没有风度了”
“不过是贪狼将军的阶下囚罢了,你对他还能有多大的指望”
“这样一看,跟我们太子真的是差的远了”
“这哪里有可比性,我们太子多重情重义,从他这次选太子妃都能看出来”
“哎只是可惜了安庆郡主”
“是啊”
秦烈本来听的心中很是高兴,但听到后面,竟然都是对太子殿下不能迎娶安庆郡主的惋惜声,他就有些吃味了。
压根都不用他提醒,引砚就已经将惋惜声关在了门外,然后转身去扶秦烈:“王爷,我们还是回去吧。”
秦烈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站直身子,指着两个侍卫道:“你们刚刚没听见大哥的话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废物给扔出去。”
这废物看似指的是引砚,实则秦烈的手指指的却是秦路。
比起不能人道,他“废掉”的胳膊根本就不起眼,更何况他的胳膊根本就没有废。
秦路已经被下面的疼痛扰乱了心神,根本来不及注意这些细节,他也没功夫和秦烈在这里胡搅蛮缠,顶着一脑门的冷汗,对两个侍卫吩咐道:“好不带我去看大夫!”
等他们离开后,秦烈也没有在这个房间多呆,依旧是醉醺醺的模样回到了他先前的包间,此时,老夫人的殡仪队已经出了京都。
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轻绕着长发,怯怯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王爷,先生交代了,如果毒不发作,还是少喝点酒。”
秦烈低头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酒壶放下,“嗯,我知道了,引风,带她回去休息。”
“是,王爷!”引风心中叫苦,怎么又是他,那接下来的好戏他岂不是又不能参与了,这初逆儿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逆儿,走吧!”
初逆儿嘴动了动,来前,先生交代她要时刻跟在王爷身边的,但此时,她却担心被讨厌没敢开口要求留下,只是在离开时,她紧张的握了握别在腰间的淡蓝色玉笛,鼓起勇气对秦烈道:“王爷,紫月国的宫女对安庆郡主的笛音赞不绝口,逆儿想找安庆郡主讨教一二,不知道可不可以。”
秦烈先前还奇怪,以初逆儿孤寂怕人的性子,怎么会来东泰国,现在总算明白了,不过她来得实在不巧。
秦烈替宇文悠然拒绝道:“安庆郡主重孝在身,恐怕不方便,讨教切磋一事,随后再提。”
初逆儿难掩失望的随引风离开。
站在窗边的秦烈看着远处天空升起蓝光,固动内里将身上的酒味散尽,身形一动,已带着引砚c引墨等人消失在房间里。
于此同时,宇文悠然亦抬头看了眼这道蓝光,然后讥讽的对依旧被绿芙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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