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稳定了内伤睁开眼睛的绿芙四下查看下均未看到宇文悠然的身影,她认出引砚,起身走上前,问道:“我家郡主呢?”
话一出口,引砚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房间里正用锦帕为秦烈擦拭汗水的宇文悠然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瞟了一眼表情讪然的引砚,心中松了口气,起身,走至他跟前,将手中的锦帕递给他,“怎么样?解药找到了吗?”
提及此时,引砚的脸上便现出愧意。
看到他的表情宇文悠然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引砚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心中所想。
“回郡主,人已经找到了,只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解药已经被他毁了。”
宇文悠然的眉头深深拢起,如此一来,秦烈的手臂
想起刚刚秦烈失控的样子,宇文悠然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醒来后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绿芙现在回想起刚刚的场景,依旧心有余悸,如此危险的地方,她自然不愿让宇文悠然多呆:“郡主,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宇文悠然点了点头,这下轮到引砚着急了,他连忙道:“郡主,您能不能留下等王爷醒来后再离开?”
绿芙不满的看向引砚,如今建议完全是将她家小姐置于陷阱,语气格外不善的问道:“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分了吗?”
引砚自然知道这要求过分,可是现如今正如那人所说,如今只有安庆郡主才能让他家王爷稍微控制下情绪,他真的没有更好的选择,“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还请郡主看在王爷以往多次出手帮郡主的份上,等上一等。”
宇文悠然用眼神示意正要开口的绿芙退下,“你是顾虑你们王爷醒来后情绪失控,再次发狂吗?你确定本郡主留下有用吗?”
先前发生的事情引砚并未亲眼所见,但在王爷的事上,引风和那人的判断绝对不会没有根据,他笃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本郡主多留一会也无妨。”
引砚感激的向宇文悠然行了一礼,宇文悠然摇了摇头,虽然答应留下来,但是宇文悠然并未再次踏进秦烈所在的房间,而是走到院子中的石桌上坐下。
引砚自然不敢强求,进房间先查看了下自家王爷没有苏醒的征兆后,这才端起房间中的茶水端给宇文悠然后,再次折返回到房间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着秦烈提前醒来。
一脸黑瘦行色匆匆的引风手中抱着两个十斤装的酒壶踏入院子,看到正在品茶得宇文悠然后心中大松了口气,恭敬的点头示意后,这才带着身后的人将带来的酒全部搬进了房间,倒了满满一浴桶。
房间瞬间便被酒香填满,早就来到房间中的引竹将磨好的药粉撒进浴桶中,引风将药粉与酒水搅拌均匀后,抬起手背擦了把汗,对着引砚点头道:“好了,可以将王爷放进去了。”
引砚一刻也没有耽搁,直到将秦烈放入浴桶中,三人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房间外,在宇文悠然的交代下,绿芙已经与外面的影卫重新取得了联系,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从绿芙口中听到最新的消息,宇文悠然也忍不住有些诧然。
怪不得,她先前就有疑问,单单只是拓跋雄失踪应该还不至于让拓跋云这么快就想到秦烈身上,可是再加上云苍国太子在边境失踪,今天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看来过不了两天这京都就越来越热闹了,而老夫人的身体
想及此,宇文悠然忍不住的有些黯然,一切都已回天乏力,也是时候该着手安排离开的事情了,有些事也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
“七皇子那边呢?有动静吗?”
彼时,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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