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等灵堂中人的意思,在绿芙解开庆丰穴道的同时,他凄惨的声音便回荡在国公府上空,直接当着众人问道:“想必噬心粉的威力你已经领教了,说实话是你脱离痛苦的唯一选择!”
“我说!我说!”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也曾多次尝试自我了断来恪守他的忠诚,可暗中却好像有一双手,却让他求死不能。当他听到可以脱离痛苦时,再也没有分毫的犹豫。
“是我是我在香上做了手脚,所以安庆郡主碰到香才会灭,才会折断”随着他话说出口,身体里的疼痛果然减轻了,他愧疚的看向蓝炳淳,然后转眸看向宇文悠然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是我”
“叮!”
庆丰不可置信的看着掉落在脚边的暗器,这暗器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他却万万没想过有一天这暗器竟然会欲取他性命,这枚暗器射来的方向也摧毁了他最后的忠诚。
心灰意冷下,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痛已经渐渐减轻,“我不过是按吩咐行事。”
一向和气示人的蓝炳淳才从震惊中在走出,便听到了庆丰的话,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可庆丰的话已出口,此时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灵堂前众人看向国公府众人的目光就有些鄙夷。蓝博坤和蓝博亭带着二房和四房的人远离了蓝博严c蓝炳淳等人,大有一副不屑与他们为伍的模样。
庆丰的回答,宇文悠然并不是很满意,她挑眉看向脸色黑青的蓝炳淳,冷然道:“本郡主记得,刚刚蓝公子说过,他是你的人对吗?麻烦贵府能不能换一种手法,还是说国公府就只会栽赃陷害一种!”
她这话自然是提醒众人国公府寿宴和落枫山上国公府对她栽赃陷害的事情,蓝炳淳的脸色就更黑了,这两件事确实他都参与其中。
蓝博严就更别提了,他怒火中烧,只觉得每一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是对他的羞辱。不过他的脑子还算清醒,毕竟也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一下抓住了庆丰话中的漏洞,三步走到庆丰面前,一掌击在庆丰身上,躲开庆丰喷出的血,怒喝道:“大胆奴才,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可庆丰却再也回答不了,双目瞪的老大,直直的倒向地面,宇文悠然微微皱眉,“蓝国公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这种人死不足惜。”
此时,蓝炳淳也已经清醒过来,痛心疾首的道:“庆丰,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这么能这么做。”
然后转向强压着心中的火气,对宇文悠然歉意的:“在下御下不严,让郡主见笑了。”
宇文悠然怜悯的看了眼死不瞑目的庆丰,然后问道:“不知两位准备如何处置这尸首。”
蓝博严早就恼透了庆丰,当即吩咐道:“来人,将他的尸首挂在清院的树上,以儆效尤,这府中若再有人居心不良,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会不会有些”宇文悠然有些于心不忍,转向蓝炳淳,“这事本郡主本不该干预,但人都死了,是否可以他早些入土为安。”
“相府有相府的规矩,一切都会按规矩来。”蓝炳淳回答的格外漠然。
宇文悠然在心中发誓,今日出了这国公府,她定然不会再踏入半部,这个地方让她觉得恶心。
没有人去注意,庆丰瞪大的眼睛中透出的失望,蓝博严的那掌确实震断了他的心脉,他很清楚之所以还没有死,一定是刚刚阻止他自杀的人所为,至于原因,自然是他还有一点价值,他很清楚蓝炳淳口中的规矩是怎样的,而蓝炳淳既然这么说了出来,未免留下把柄,也一定会如他说的一般那样做,他的妻儿也一定不会幸免。
被野狗分食的人是没有资格投胎的,他无所谓的,可他的妻儿却不能无所谓。
事到如今,他只有一个选择,“今日的一切,打从郡主出现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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