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齐齐看向夏侯毅,但夏侯毅的眼中却只有达奚丰赡一人,贺兰言卿率先开口告辞,慕容琛几人也紧随其后。
空旷的大殿前,只余下达奚丰赡和夏侯毅两人,天空的弯月光辉渐淡,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今晚是个意外,女皇只是在药力下把我当成了你,所以才会你能进去看看她吗?”说出此话时夏侯毅满嘴的苦涩,浑身散发着一股颓然,他刚刚在里面已经从宇文瑶儿训斥女官的话中得知了一切。
“我知道。”
夏侯毅想起先前达奚丰赡匆匆离开的身影,自嘲一笑,嘴里越发苦涩,感受着一门之隔后面急促的呼吸,他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
话虽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达奚丰赡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大殿,一字一句道:“我认识的女皇是绝对不屑于这么做的!”
他的这句话就像直接钳制住了宇文瑶儿的喉咙,一脸的惊恐,整个人靠在门上,心跳一下加快了数倍,呆在了原地。
直到门再次打开,她栽入夏侯毅的怀中,才清醒过来,惊慌的从夏侯毅怀中抽离,看向大殿外。
可空荡荡的殿外哪里还有那个如朗月般的身影,宇文瑶儿这下更惊慌了,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响刚刚达奚丰赡的话。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所以才会对自己无动于衷!
越想她越觉得可能,浑身忍不住的发抖,夏侯毅何曾见过她这般模样,手足无措的将她抱入怀中,沉浸在恐惧中的宇文瑶儿根本就忘记了反抗。
此事,与她同病相怜的还有跪在御书房里的蒋凌正,看着安公公递来他的玉佩,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果然自己的玉佩不见了踪影,回想起刚刚父皇问他昨日的行踪,以及站在洛王叔看向他时的眼神,想起了一种可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却依旧死撑着道:“儿臣的玉佩怎会在父皇这里。”
蒋云宸见他依旧死鸭子嘴硬,想起陶行知今日才告知他的棋王的事情,更是怒不可揭,“朕还没死,你竟然就敢对手足下手,是不是等朕死了,你还要将他们赶紧杀绝!”
“儿臣冤枉!”蒋凌正一脸惶恐状,“不知儿臣做了何时,竟然让父皇对儿臣误会至斯。”
“好!好!好!”蒋云宸连道三声好,然后对着洛王道:“你来告诉他这玉佩是从哪得来的。”
蒋云落不齿的瞥了蒋凌正一眼,然后道:“紫月国女皇消失的那队亲兵已经找到,这玉佩就被压在尸体下。”
“事到如今你还要否认吗?”
“儿臣冤枉!”这种事自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他没想到竟然会留下这个大的把柄,“父皇明鉴,这定是有人故意诬陷儿臣。”
如此执迷不悟,蒋云宸眼中一片冰冷,“将人带上来!”
蒋凌正心中一紧,听到身后的动静,不由自主的回头,看着被侍卫押上来的三人,心中一凉。
“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昨日到底做了什么!”
“儿臣只是听闻五哥身子不适,中途回了趟京都。”蒋凌正依旧死咬着牙硬撑。
“不愧是朕的好儿子!”蒋云宸咬牙切齿的说完,看向那被押上来的三人,路过蒋云洛时将他的佩剑抽出,一点一点的向蒋凌正逼近。
“皇兄!”蒋云洛连忙上前阻止,蒋凌正做出的事情虽然人神共愤,但毕竟还是他的子侄,皇上的亲生儿子。
“父皇!”蒋凌正看着渐渐逼近的剑,也终于感到了恐惧,瞳仁放大的看着蒋云宸高高扬起向他挥来的剑,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躲,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开。
一股炙热喷了他一脸,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在他面前倒下的三人。
蒋云宸看都没看他一眼,然后转身将剑还给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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