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未说完,蓝博严便变了脸色,倒是秦烈听她竟然主动出声配合他,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心头漫过欣喜,接着道:“敢问蓝国公,当日我看中的丫鬟可还安好?”
蓝博严怎会不知,若非那丫鬟被秦烈蛊惑透漏了手串的事情,一向身子健朗的老太君又怎么会一病不起,他自然不会留那丫鬟的性命,不过他却没有蠢到否认,而是回道:“国公府丫鬟众多,微臣不知幽王指的是哪一个?”
“是吗?本王记得那丫鬟长得颇为清新脱俗,是个男人只要见过就应该有印象才是,国公爷真的不记得吗?”
蓝博严脸色黑沉,这幽王殿下显然是在给他挖坑,他若是依旧坚持说不记得那丫鬟,那照幽王的说法,他岂不是承认自己不是男人。
“好了!”蒋云宸眼看着秦烈越发的不像话,不得已开口道:“朕还等着听筠儿的猜测,筠儿,接着说。”
“是皇上,”宇文悠然继续道:“寿宴上的事情想必筠儿应该不用再说,在座的很多小姐当日也都在场,是不是演戏想必各位小姐心中自有答案,不过在我继续说下去之前,还请皇上允许筠儿先澄清一件事情。”
“准!”
“我要澄清的便是那日寿宴上老太君跌倒昏迷一事,”宇文悠然双目含怒的看向熊夫人,“敢问熊夫人,老太君那日明明是因为踩到了蓝小姐散落的东珠后才跌倒昏迷的,而那时我与祖母当时已经起身离开,与老太君更是相距甚远。为何事后从国公府传出来的消息中丝毫没有提起过滚落的东珠,将一切过错都推到我一人身上,甚至就连皇后也是这么认为的!敢问蓝国公,熊夫人,这又该做何解释!”
“还有今日!”宇文悠然越说越快,根本不给他们回答的空隙,越发的咄咄逼人,“不知国公府可有条列规定,是不是所有与国公府有关的人与我相交便是大错!若真是如此,那太子哥哥与我的婚事是不是也要就此作罢!”
蒋凌宏的身子一僵,双唇抿成一道直线,眸色也越发的复杂。
“郡主言重了!”蓝博严听着宇文悠然越说越严重,连忙见缝塞针道。
“若非如此,那浅氏姐妹与我一见如故,我们相谈甚欢真心相交结伴而行,为何蓝小姐看到我们一块进入宫殿后二话不说便要上手教训浅大小姐,被我及时阻止后,却依旧不肯作罢,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害了老太君,还因此斥责浅氏姐妹!”
蓝博严总算是见识了宇文悠然的伶牙俐齿,偏偏她说的还是事实,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筠儿与佩儿之间的误解看来很深。”皇后轻叹了口气,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开口责怪熊夫人道:“夫人往日对佩儿实在过于娇宠了一些,怎么能让她们之间交恶如斯。”
熊夫人心中一动,明白了皇后的暗示,怒然的看向宇文悠然,“佩儿是被我宠坏了,出言顶撞了郡主,可是郡主也不能”
“不能放毒虫伤她是吗?宇文悠然冷笑一声,“熊夫人何必如此惺惺作态,难道到此时,夫人还执迷不悟吗?从始至终,一直都是蓝小姐在主动招惹本郡主,本郡主何时主动发难过她!”
“蓝小姐为何对本郡主敌意这般深,想必熊夫人和在坐的东泰国诸位心中都清楚的紧。说到这里,本郡主倒是又想起一事,若是别人认为老太君是被我气昏的便罢了,但她却不应该,因为她应该比谁都清楚老太君昏迷的原因。”
“可今日她却口口声声说老太君是被我所害,开始我还没太在意,如今经过皇后和蓝夫人的提醒,再与心中的推测验证,我是否可以怀疑蓝小姐今日是故意为之,目的便是要先与我发生争端,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不和,为后来施展苦肉计做铺垫!”
熊夫人被她气的双肩颤抖。
宇文悠然却不管她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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