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吩咐下去放在旁边的安神汤,亲自喂给蓝心佩,“佩儿听姑母的话,乖乖吃药才能早些康复,姑母答应你的事一定不会失言。”
皇后这话中有话,蓝心佩果然安静下来,一口一口及其配合的喝起药。
可西厢房却没有这么容易安静。
留下疤痕,留下疤痕,这四个字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陶妙玲的精神,突然,她猛的转头,双眸恶毒的看向嘴角噙着冷笑的宇文悠然,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发狂的冲向宇文悠然,“陶妙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毁我容貌,你不得好死!”
陶行知脸色大变,怒喝道:“玲儿!”同时,一刻也不敢耽搁,一个健步挡在宇文悠然身前,将陶妙玲拦下。
“你这是做什么!疯了吗!”
被她这般举动吓到的陶妙淑和陶妙琴也连忙护在宇文悠然身旁,尤其是一向胆小的陶妙琴竟然第一次主动开口,“二姐,今天的事不怨大姐!”
陶妙玲看着被众人护在身后冷眼看着她的宇文悠然,心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挣脱着甩开陶行知的手,却因为脚下无力,直接跌坐在地上,用手指着宇文悠然,对着陶行知大声质问道:“就只有她是你的女儿,难道我就不是吗!父亲你怎么就这么偏心!”
已经癫狂的陶妙玲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物里的小厮和太医,直接撸起袖子,举起她肿的不成样子的双臂,“你看到了吗?这都是摆她所赐!”
屋子里除了陶行知外,其余的男子纷纷移开视线。
而陶妙玲显然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的目光飞快的在旁边扫视了一圈,锁定了屋里的梳妆镜,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飞扑了过去。
“快,拦住她!”陶行知看出了她的目标,连忙开口喝道。
可还是晚了一步,陶妙玲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铜镜,满腔怒火的向铜镜看去,可待她看清铜镜中的人,双手一松,哐当一声,铜镜掉在她脚下。
她整个人木然的站在原地,双手依旧举在胸前,陶行知叹了口气,终究有些于心不忍,上千将铜镜捡起递给小厮,安慰道:“毒清了,消肿后就会好了,至于伤只要好好将养,痊愈后应该不会太明显。”
“不是我!不可能!一定不是我!”陶妙玲却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沉浸在镜中人带给她的惊吓中,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企图说服自己。
可最终依旧失败了,双腿一软再次瘫坐在地面上,看向安然无恙的宇文悠然的目光也越发的狠毒,连带着将容貌皎好的陶妙淑和陶妙琴也一并恨上,愤然道:“是你!一定是你!”
宇文悠然轻轻的拍了拍陶妙淑和陶妙琴,在陶行知不赞同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走向陶妙玲,居高临下的道:“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一点也不在乎。”
“筠儿!”陶行知显然不赞同她这么说。
“果然是你!”陶妙玲却好似抓到了天大的把柄,抓住陶行知的衣摆道:“父亲你听到了吗?她承认了!是她!真的是她!”
陶行知却没有如她所愿,肯定道:“此事不是筠儿所为。”
陶妙玲一下就松开了陶行知的衣摆,大声咆哮道:“是她!除了她还能有谁!”
宇文悠然看着陶妙玲脸上再次腾起的黑气,显然是因为她情绪过于激动引发了体内的余毒,这样一来,她的伤疤恐怕要更明显几分,宇文悠然虽不要她性命,但像她这样的人却也不准备放过,既然她那么在意容貌,那就让她的伤疤再明显几分。
宇文悠然冷笑的看着她,道:“本郡主若真的如你所说有这般大的本事,以你对我做下的事情,你觉得你还能安稳的活到现在吗?”
陶妙玲被她看的打了一个哆嗦,照着她说的试想了下若是她真的能够操控毒虫,那自己会是怎么了下场,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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