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过自此以后,娘亲就再也没有见过周姨娘身边的墨菊,,娘亲顾忌腹中的妹妹,开始不敢声张,只想等生下妹妹后再从长计议,但还未等到那一天,娘亲买通的那几个丫鬟就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娘亲也因此受了惊吓,早产生下了妹妹,娘亲便将此事埋在了心底,也是近两年才知道于我的。”
宇文悠然听到此处已经相信了七成,不过此事尚不能妄下结论,“可有迹象证明周姨娘当时并未怀孕。”
“听娘亲说,周姨娘当时甚少外出。”陶妙淑看的出宇文悠然的思索,“难道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如你所述,当年将此事告知于季姨娘的丫鬟十有八九已经遭遇不测,除非那墨菊站出来出来亲口承认,否则这便只是你们的推断。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信。”
听宇文悠然这么一说,陶妙淑仔细思量之下,才知她和娘亲往日的想法多么天真。
看陶妙淑脸上现出颓色,宇文悠然宽慰道:“但此事也并不是没有一点转机,周姨娘不可能将所有人灭口,仔细查探下,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回去叮嘱姨娘,在没有弄清楚真相前,此事定不能声张,你们姐妹往后还是住回滨菊院,老夫人那里我会去说。”
若是此事为真,一旦让周姨娘知晓,那她定不会放过季姨娘和陶妙淑姐妹,他们住在一起,彼此之间也是个照应。
看到陶妙淑感激的点头,宇文悠然又向她交代了一些事情,算算时间,安神汤的药效还要等上一会儿,便独自留下陶妙淑一人来到外间。
秦烈自然紧随其后,乐不思蜀的继续当他的旁观者。
刚刚从院中折返的宋嬷嬷看到她,道:“郡主,李嬷嬷来了。”
宇文悠然想起吴嬷嬷的事情,也想趁此问下老夫人的病情,便吩咐“请李嬷嬷进来。”
白芷应声而去,宇文悠然扫了眼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云歌,吩咐道:“你到里面服侍吧。”
云歌如蒙大赦,谢恩后便进了里屋。
而此时,白芷也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李嬷嬷进了房间,“奴婢给郡主请安。”
宇文悠然观她面色疲倦,眼眶微肿,嘴唇亦干的又些发白,知她今日定是奔波了一天,“嬷嬷无需多礼,还是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李嬷嬷亦不扭捏,谢了恩,接过红袖递过来的茶盏侧身将茶盏中的茶喝了一大口,心中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吴嬷嬷家里具体出了何事?”宇文悠然问道。
提起这个,李嬷嬷的眼眶又有些红肿了起来,声音也有了几分哽咽,“回郡主,吴嬷嬷的三儿子今日正午去了。”
一向淡定的宋嬷嬷闻言一震,昨日张管事提到吴嬷嬷的事情时她是上了心的,本打算抽空使唤了个小厮去庄子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后来忙起来,便将这事情给忘了,没想到这是真的出了事,“你说得可是三郎?”
待看到李嬷嬷点头,宋嬷嬷身子明显晃了一下,面色有些凄然,她与吴嬷嬷更是多年的交情,吴嬷嬷怜她膝下无子,曾有意将三郎过继给她养老,虽被她拒绝了,可每次去庄子上,三郎一见到她都一口一个婶娘唤着。
如今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一时半会有些难以接受,看宇文悠然看向她,便将此间缘由解释了一番。
临了还依旧有些不信,感叹道:“奴婢上次去庄子时,他还好好的,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宇文悠然也能理解她的心情,“我们且先听李嬷嬷讲一下这这事情的缘由。”
宋嬷嬷一向便是个稳重的,怀揣着心中的悲恸,听李嬷嬷将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真是周姨娘,周姨娘这是收买不通,便故意设套给三郎想要让吴嬷嬷妥协,后来见此依旧行不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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