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扯动嘴角,跟我斗你还嫩着,“郡主可有收获。”
宇文悠然视线根本就没有落在她身上一息,径直走至在她开口后再次变脸的老夫人身后,伸出素手轻轻的帮老夫人顺气。
被她如此忽视,周姨娘心中恨的牙痒痒却也不敢发作,只能折磨手中的帕子来发泄情绪。不经意看到陶妙淑看过来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看着陶妙淑收回目光,才顺了口气。
季姨娘的那些盘算她门门清楚的很,单凭这么个小蹄子就想翻身,也太异想天开了些。
却不知,她对陶妙淑做出的举动正好被看过来的陶丞相看到,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的很难相信这周氏竟然是这么对自己女儿的,再联想到周氏是如何对筠儿的,什么薏米莲子羹,什么十几年的辛劳,都被丞相全盘否定。
妄他还是一国之相,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一国之相家里的库房都快被人搬空了,他才发现。
库房尚且如此,更遑论整个相府,恐怕早已是乌烟瘴气一片,他现在是强压着心中的火气,等着管家那边找出那人,就是他发作的时候。
房间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陶妙淑一边悄悄的安抚着被吓坏的妹妹,一边看着一脸颓败的娘亲,脑子却空空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经宇文悠然提醒,管家这边也是事半功倍,很快便进来汇报进展,老夫人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回禀老爷c老夫人,奴才已经核实,马管事口中提及之人名木栓,三年前以马管事远方侄子的名义进的府,自进府后便一直在库房当差。”
“那他人在哪里?为何不带上来?”
听陶丞相如此问,管家有些意外的看向神色依旧淡然帮老夫人顺气的宇文悠然,他原以为宇文悠然刚刚进来后便已经将木栓失踪的事情告知丞相。
管家在心中琢磨宇文悠然此举的用意,经宇文悠然两次提醒,他在心中已经不自觉的不将她当作以往的陶妙筠看待。
想归想,却也不耽误回话,“老奴无用,那木栓见势不对已在老奴带人彻查库房时趁乱离开,这人很谨慎,并未留下任何痕迹,同时,经郡主提醒,老奴查到相府后门他经常光顾的糖人摊也一同消失。”
听了管家的汇报,陶丞相倒有些相信这不是周氏的手笔,正在思索这是何人所为,管家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眉头锁的更紧了几分。
“另外消失的还有马管事一家上下老少十四口,不过可疑的是,经奴才问询与他们一道当差的下人后发现他们早在郡主请老爷老夫人过来库房时,就陆陆续续的失踪。”
“砰!”陶丞相一掌拍在身下椅子的扶手上,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心中已经开始罗列怀疑的对象,“这点你做的不错,继续让人查,务必找到这些人的下落。”
“是。”管家犹豫了一下,说道:“说来老奴惭愧,注意马管事的家人也是郡主提醒后老奴才想起的。”
陶丞相听此一愣,看了眼宇文悠然,显然有些不相信,再次确认道:“你说是筠儿提醒你去查马管事家人的。”
“是的,不仅如此,最先发现木栓不见得也是郡主,若非如此,老奴恐怕还要耽误些时间。”
事到如今,总算是有件事情让老夫人的脸色略微好转,她也有意让儿子看到孙女的变化,便开口问道:“筠儿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陶丞相也很好奇,从进库房的院子到现在,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变化,只是他也只是因先前的事打击太大,所以举止冷淡了些。
可如今,听管家如此说,陶丞相才觉察出不同来。
宇文悠然坦然的面对陶丞相诧异的目光,解释道:“那小厮刚好是今天到库房搬运珊瑚摆件的,是以女儿记得。至于马管事的家人,则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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