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却不知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观察她。
“这还是由筠儿来说吧。”
陶丞相的目光看向宇文悠然时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几分愧疚,同时也提醒了他周姨娘母女对她的所作所为,继而对老夫人刚刚的质问也生出了几分可信。
再次看向周姨娘时,目光就多了几分怀疑,冲着宇文悠然点了点头。
宇文悠然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依旧不急不忙,随手点了一名跪在地上的下人,吩咐道:“你去将马管事弄醒。”
“是。”那奴才战战兢兢的起身,看着昔日对他吆五喝六的马管事如今被五花大绑的惨样,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先是轻摇了两下,不见马管事有动静,这才心生恶胆,报复似使出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掐。
马管事的眼皮子总算是有了反应,那小厮吓得连忙退后两步,重新跪到下人中间,头险些垂到地上。
马管事晕晕乎乎的醒来,只觉得后脑勺疼的厉害,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揉,这才发觉动弹不得,待睁开眼睛看清眼前光景,瞬间想起了先前的事情,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身上衣衫一下湿了个透。
不过这管事也还算不笨,眼珠子一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陶丞相哭诉,“老爷,奴才冤枉啊!”
宇文悠然让他醒来可不是给他机会哭诉的,“去个人,将他的嘴巴堵了。”
一名小厮主动上前,宇文悠然不再去管马管事,而是走到了红珊瑚前,拿起早就让人准备好的锤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干净利索的挥手,直接命中红珊瑚的主干。
“筠儿,你怎么”
伴随着一阵惊呼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红珊瑚轰然倒塌,宇文悠然只是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腾起的灰尘妙,轻描淡写的将手中的锤子扔到红珊瑚的碎片中。
宇文悠然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两块碎片,递给略有责备的丞相父亲和早有准备的老夫人。
陶丞相早就被宇文悠然的举动震惊,下意识的接过。
此时,周姨娘已知这赝品红珊瑚的猫腻已曝光,但却依旧表现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叹息道:“这么贵重的珍宝,郡主怎么能可惜了可惜了”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宇文悠然没有回应周姨娘,亲自端出她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堆碎片,先拿了两块再次分别递给丞相父亲和老夫人,然后将这些碎片也随手放在地上,“谁若好奇,可以从这里拿一块与手中的碎片对比一下。”
季姨娘早就对周姨娘的手段好奇不已,当下也不推辞,一步三摇的故意从陶丞相晃过,弯腰去取碎片的同时亦拿眼睛去瞄陶丞相,待看到陶丞相压根就没看她一眼时,略有失望的起身,退回原地。
周姨娘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眼中很是不屑,也分别拿了两块碎片。
宇文悠然摇了摇头,懒得理会她们的小动作,待看到丞相父亲眼中的神色由不解到怀疑时,也开口解说道:“想必各位已经看出了前后两片碎片的不同,后者是货真价实的红珊瑚敲碎后应由的模样,是筠儿私自敲碎了库房中的一件小摆件,前者则是用生灰和朱砂做的赝品。”
说到这里,这意思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任是陶丞相是个好脾气的,但事关亡妻的陪嫁,皇家的尊严,陶丞相岂能不动怒,将手中的碎片扔向依旧被五花大绑的马管事,“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上前堵嘴的小厮机灵的将手松开,马管事探着头吃力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片,脑海中回想着刚刚那小厮的耳语,哀嚎道:“老奴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每次开关库房时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可都是在的啊,她可以给老奴作证,而且老奴接管库房也是近五年的事。”
这言下之意是说长公主的嫁妆是在他之前就被替换了的,而且话里话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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