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宇文悠然知道,不管是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她接下来要做的事都不容许她拒绝,只能点了点头。
老夫人一边差人去传话,一边指挥着丫鬟为宇文悠然梳洗,趁此机会,宇文悠然假装不经意的提起了红袖,这才知道周姨娘竟然借落水的事情大作文章,将红袖重罚一番发落到了打扫处。
再结合记忆的种种,宇文悠然无奈的发现,整个芩兰园里里外外都是周姨娘的人。心间由衷得升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情绪,世间一切皆有缘法,看来重生在陶妙筠的身上也不是没有一点缘由,最起码不管是表妹也好庶妹也好她们都是被自以为亲近的人所害,信错了人方才落到了现在的田地。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幽王殿下,见过老爷,”
院子里下人的声音响起,坐在床边的老夫人不舍的松开宇文悠然的手,起身迎上了刚刚进屋的队伍。刚要行李却被走在最前方的锦衣男子拦起,“这里没有外人,老太君无需多礼。”
老夫人也没有坚持,显然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其余的人却依旧老老实实的行了礼。
半靠在床上的宇文悠然趁着寒暄的时间将来人一一对号入座。
情理之中,目光最先落在的还是这副身子的未婚夫,东泰国的太子蒋凌宏身上,剑眉星眸c斯文俊雅,若不是月白色锦袍上的蟒纹无时无刻的彰显着他的身份,宇文悠然更愿意相信他是一名书生。
但很快,宇文悠然的目光便自然而然的被一团夺目的红色刺到,眉头微蹙,她知道此人便是下人口中的幽王殿下,被云苍国主以质子名义送到东泰国避难的三皇子秦烈,明明是个男子却顶着一张令天下女子都汗颜嫉妒的精致容貌,在大红色绣花锦袍衬托下越发显得妖孽。
尤其是他发现被打量后迎上来的目光中的轻佻,更是让生平最讨厌的嚣张跋扈c仗势欺人c不思进取之辈的宇文悠然不喜将目光转向太子右侧。
目光避无可避的迎上身着烟灰色长袍中年男子满是关切的目光,那是一种属于父亲的目光,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宇文悠然心中涌起一种陌生的情绪,好似只要有这种目光相随,便很安心。
感觉到眼框的湿润,宇文悠然急忙将目光移开,落在站在陶行知身后,身着茜色裙裳一脸精明利落的妇人身上,宇文悠然根本就不用多费脑筋,单凭那与陶妙玲七分相似的容貌,就说明了一切。
感觉到宇文悠然的视线,周姨娘眉目一转,换上一副慈母形象,小声的吩咐了几句,便见跟在她身后的丫鬟樱兰离开了房间。
不待宇文悠然多想,蒋凌宏已经走到了床前,宇文悠然收回目光想到待会还要请他帮忙,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清明而淡雅的微笑,配着此刻病态的容貌,刻画出一番不一样的风景,蒋凌宏的目光越发温柔了几分
老夫人和丞相满怀欣慰的交换了下眼色,让旁边的周姨娘和陶妙玲心中更不是滋味。
没有人去关注远远坐着的秦烈,也没有人发现那双盛满轻佻的丹凤眼在那么一瞬有了焦点,随后昙花一现被不耐烦代替,很扫兴的结束了这幅温馨的画面,“看样子病人的精神状态还不错,那是不是给我们讲讲这落水的经过,也好让本宫给太后一个交代。”
快要承受不住蒋凌宏温柔注视险些破功的宇文悠然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老夫人面上有些不喜,虽然她也想知道孙女落水的经过,但是考虑孙女刚醒需要静养,落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便一直没有开口问,若不是秦烈现在代表的是太后,她都想把此人轰出去。
丞相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冲着宇文悠然点了点头。
宇文悠然这才将陶妙筠落水的经过娓娓道来,只是应陶妙玲所求掐掉了春叶的部分,看到陶妙玲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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