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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喊一声,一起冲过去,夺下小丫环手里的花灯。
“你烧了几个花灯?”剩下的花灯不多,连半夏担心最关键的证据被烧毁,急着去翻灯上的诗迷。
叫花翘的小丫头被她的气势吓到,哆嗦道:“不多,就三盏。”
这么少?
两人感情就靠着花灯传情,除去烧掉的花灯,留下来的花灯不足十盏,他们真的相爱吗?
连半夏在脑中细算了下,三年里,两人平均见面次数三月一次,就算他们一见钟情,感情似乎发展太快,没有真实感啊。
“绿儿,帮我找出十五元宵那盏花灯。”连半夏心里很不舒服有,觉得朱家小姐太傻,对一个没见几次面的男人托付终身。
不用她提醒,绿儿早就在找那盏花灯,很快她从花灯里挑出一盏菱花六面灯,拿给连半夏:“姑娘,花灯找到了,就是这盏。”
“嗯,同一个人笔迹,是他的诗迷。”花灯三面作画,三面提诗,诗句以绘四季,以春为头,冬收尾。
灯上字迹与其他花灯同出一人,不过在心境上有了变化,前面的花灯每首诗迷很用心,遣词造句力求完美,容入感情,读着有股暖意,能感受到顾琅对朱小姐的思慕和想念。
不光如此,前面的花灯做得不好,有很多瑕疵,根本无法当成商品卖出,应该是顾琅亲手做的,手法很笨拙却很用心。
最后一盏花灯做工精美,一看就是从商铺买来的成品,上面的提诗不再用心,除了浮躁,只有敷衍。
看完这些花灯,连半夏心情阴郁,没来得及猜诗迷就听院里负责放哨的花翘在叫老爷,两人惊了一跳,立即把花灯藏起来,然后跪到灵堂前烧纸钱。
连半夏一直低着头,不让朱老爷看到她的脸,等到他离开后,才和绿儿说:“绿儿,想办法,把这些花灯送到府中后门,我从那边离开。”
“姑娘先去后门等着,我和花翘随后就到。”绿儿已经全完信任她,只要是她说的事,都会尽力办到。
连半夏先走一步,从朱府后门出去,随后拿到所有花灯离开。
这些花灯有些是实木做的,拿在手里很沉,占用空间大,拿着它们走在人群里很不方便,而且都是证据,不能损毁。
连半夏走得慢,手里花灯又多,走在人群里十分扎眼,路过一家棋社时,被正在楼上观景栏对弈的顾琅看到。
“顾琅你在看什么?”和他对弈的人是清瑶郡主,郡主看他心不在焉,有些生气,目光瞟向楼下,不明白一个下人婢子有什么好看的。
可顾琅就是看得丢魂,连她的话都没听见,这不是当面打她脸吗。
清瑶郡主感觉自己受到羞辱,砸了手里的棋子怒道:“这棋不下了,扫兴!”
顾琅这才发现自己失礼,立即向她道歉:“郡主莫气,是我的错,一时失神坏了郡主的雅兴,郡主恕罪。”
“那女人有什么好看?顾琅的熟人吗?”清瑶郡主怒气难平问道。
“郡主误会了,我看她手里花灯漂亮,上面提着灯迷,正想买盏送与郡主。”顾琅掩盖住眼底的阴鸷,甜言蜜语道。
清瑶郡主很爱听这话,不过还是没饶他,撅嘴不屑道:“那等粗陋之物,岂能入本郡主的眼。你若想送花灯,不如亲手做盏给本郡主。”
“郡主说的是。”顾琅应着。
等清瑶郡主消消气,棋局重新再开,两人又在一起对弈。
夜里,天刚暗,包瑞派来的人和软轿都到客栈外候着。
连半夏购了套化妆品,画上淡妆,换上刚从成衣铺买来的绫罗绸缎,顾了个临时丫环梳上端重的挽云髻,戴上一玉花钗从客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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