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王大夫你不必担心,咱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就算那位曹大人要把我们抓了也该有个依据不是?”
韩若樰的劝说并没有让王大夫放心,他脸上忧色丝毫不减:“韩大夫,可是民不和官斗,怕就怕……”
“掌柜的,不好了,曹大人来了!”
王大夫的话还未说完,见小马急匆匆而来,不禁又出言相劝:“掌柜的,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再任性了。”
“王大夫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见小马一脸着急,韩若樰心里一沉,丢下这句话便随小马一同前去见曹大人。
“想必这位就是韩大夫了吧?真是失敬失敬,我治下不严让家里的奴才冒犯了您,还请您多多包涵。”
“曹大人说的哪里话,我们韩大夫怎么对你有意见。”
韩若樰来到医馆的时候,容初璟已经在接待这位曹大人,她本以为这位曹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容初璟替她开口,她才反应过来,赶忙摆手说自己并没有生气。
而曹大人见韩若樰已经表示原谅,这才又十分愧疚的道:“家仆说话没有分寸,韩大夫不计前嫌,曹某实在是感激万分,此次前来,除了向您道歉之外,还想恳请您过府一趟,与家母诊治一二。”
曹大人年约四十,脸庞坚毅,唇上蓄了一寸长的胡子,看起来一脸和气,但眉梢却隐约透露出一股忧郁。
他说自己是为道歉而来,又十分有礼的恳请韩若樰救治家中老妇人。
韩若樰根本无法拒绝。
“家母情况实在紧急,不知韩大夫可否即可动身随我前去?”
曹大人言辞切切,韩若樰略微想了一下便同意下来,而容初璟却表示要一同前往。
曹大人没有反对,韩若樰一方面有些不放心曹大人是真心前来与她道歉,便让韩小贝留在家里,同意容初璟随自己一道。
等到了曹大人府上,韩若樰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位曹大人府上装潢一般,家具摆设也都是寻常可见,并没又她以为的奢侈豪华。
“娘,儿子给您将大夫请来了,这位大夫是咱们这里的神医,有她在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曹大人将他们领到老妇人的房内时,她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的曹老夫人。
曹老夫人头发花白,一脸皱纹堆积出慈祥的模样,眼睛看着韩若樰,嘴巴蠕动了许久却说不出话来。
韩若樰伸手摸了一下老人的脉搏,心里已经清楚老妇人应当是突然得了中风,造成了全身瘫痪。
“不知老夫人是何时变成这样的?”
听得韩若樰的问话,曹大人面有惭色的道:“家母平日里身子硬朗,只因上午与我发生了争执,一气之下竟忽然晕倒,再醒来是整个身体便不能动弹了。”
韩若樰没有想到这位曹大人竟是如此直白,她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老夫人,发现她的目光里却并没有多少怒火,更多的似乎是已经认命的坦然。
坦然?
韩若樰又仔细看了看这位老夫人发现自己确实没有眼花,她确实是十分坦然,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就连对死亡的恐惧都没有。
这可真是奇怪了,她自问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自她行医以来能够真正坦然面对疾病和死亡的人并不多,想不到今天居然让她遇到了一位。
这真是叫人好奇。
虽然韩若樰十分好奇这对母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这并不是她应该关心的问题。
“韩大夫,不知家母的并可能医治好?”
曹大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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