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眼看要过年了,A市的冬天也就冷了起来,雪瑶的身子几乎冻僵了,双手也因为昏迷太久没有活动的缘故而失去了知觉。
她把身子拼命的全是起来,借助那小小的窗口透进来的月光,她发现这个房间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房间的角落堆放着一些旧书旧报纸什么的,这间估计以前是捡废品用来堆放垃圾的,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因为白天中午的时候还有太阳,那时根本就不冷。
雪瑶手脚都有些麻木,她哆嗦着爬过去,把这几张旧报纸抖开,全部遮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还是很冷,甚至冷的她的牙齿都在打架。
怎么这么冷?
她在A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冷的冬天,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珂珂珂的响着。
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漂移走了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又加上无比的冷,她感觉到这房间就像地狱一般,恍然中,好似看见牛头马面都在朝她靠近过来。
用力摇摇头,尽量让自己清醒着,心里不停的念叨着: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妈妈渴望飞房子还没有买回来,我还没有一个家。也许正是这样的念想,雪瑶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双脚因为麻木的缘故,她站起来却有摔倒了,她继续努力的从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爬起来,可是才走两步又摔倒了,于是她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爬着来到锈
迹斑斑的铁条窗口边,然后用手拉着窗条站了起来。
站了一下子,她觉得头晕,凭直觉,她感冒了,应该还在发烧,额头有风干的血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血迹里面脉搏的跳动。
雪瑶一只手拉着窗条,一只手摸索着向自己手机的位置摸去,果然,她的手机是口红型的最小巧的手机,估计蔡振华也以为这是一只口红,而没有给她没收走。
外表的确是口红的样子,打电话都要把口红盖子拧开来,然后机关在里面,这是狗仔的专用手机,不仅能打电话而且还能录音,照相等。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她试着给老毕打了个电话,可是非常不幸的是,老毕说他在横店,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于是又给另外几位同事打电话,结果要么无法接通要么关机要么就是在外地蹲点呢,居然都不在A市了。
最后,她终于想起了宁思远。
其实宁思远的电话不在这个手机上,只不过她一向没有把宁思远存进电话号码薄,所以宁思远每次打电话给她,来电显示都是一组数据,她看的时间久了,居然给记住了。
自从上次吃了散伙饭后,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了,都不知道宁思远现在有没有在A市,不过,她还是决定打电话过去试一试。
她用颤抖的手输入宁思远的电话号码,然后按下了拨打键,只是,电话响了很久,都一直没有人接听……
雪瑶终于撑不下去了,这真真是天要绝她,今晚如果跑不出去,明天,估计蔡振华就会给她灌什么迷幻药之类的,然后就会把她送给那个什么刘老板,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已经把她给卖了。
连续拨打了几次,一直没有人接听,雪瑶把手机扔一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
她怎么这么傻这么傻?
是她自己说要和宁思远拉开距离的,是她自己要和宁思远不要走得太近的,是她自己说要和他散伙的,现在,她打电话过去,人家宁思远根本就不理会她了。
宁思远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的,一般都是拉他出去鬼混的,估计是王彪那小子又在哪个温柔乡被赶出来了,然后心里不舒服,就打电话拉他出去喝酒吃饭。
他不接,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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