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红袍欲说时,却见月江流突然敛眉望向远方,一股压抑的气息让大红袍收住了口。
“嗯,你发现了什么?”大红袍鼓动真元,戒备道。
“哈,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到故人的气息罢了。”月江流道。
“哦,故人?”一生悬命好奇问道。
“嗯,情理之中的故人。”月江流点头道。
一生悬命见月江流不愿多说也熄了继续打探的心思,就在这时候,只见两道人影踏风而行,一个照面便超过三人,倏尔远逝。
大红袍见两人从自己头顶越过,心中顿生不悦:“无礼之徒,若在让吾遇到,看吾不打断他们的腿。”
匆匆一眼,一生悬命却是认出了两人的身份,说道:“是无乘载道的人。”
月江流看着他们所去的方向乃是学海无涯所在的方向,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说道:“上清界的无乘载道,尊玉宸道君为大天尊,却未曾习得天尊“上善若水”之理,一味刚猛强劲。虽然短时间内兴盛无比,却是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哦,你对无乘载道是这么看的吗?”一生悬命折扇一合,考教道:“那你说,他们此行目的为何?”
“他们之心思,一目了然。”月江流说道:“不过吾所关心的却是你的心思?”
一生悬命哈哈笑道:“哦,吾不过区区一落魄秀才。吾之心思不过一日三餐罢了。”
月江流对一生悬命的回答一笑置之,道:“数日同行,却是到了缘尽的时候了,先生心思吾已知晓。”说完又看向大红袍:“大红袍,吾有一语望你放在心上。”
大红袍点头道“你说吧!”
“随心随缘,莫要强求。”
就在两人沉思之刻,月江流身影渐渐变淡,口中朗朗颂道:
“殢剑为花,廿载为谁淹留;囚心清寒,子午浇筑,百年岁月今又谁?”
语落之刻,人影已化入阳光,不见半分涟漪。
……
月江流消失不见,一生悬命大红袍突然回神,大红袍目光一凝,问道:“嗯,他什么时候走的?”
一生悬命叹道:“吾亦不知,开道儒子果非常人也?”
苦境太大,大红袍虽然到了好些时候,但是了解却不多:““开道儒子”,可是与三教中的儒门有关。”
一生悬命点头道:“学海无涯的异数,儒门的开道孺子。”
大红袍皱眉道:“闻所未闻?”
一生悬命道:“那是当然,现今武林风云激荡。苦境之大,却是三教独尊,虽偶有势力纵横一时,却也昙花一现。”
……
高山上,飞瀑跌宕,远去迢迢。
一人来时无声,腰肩上挂着一串佛珠,看似仙风道骨的佛门修行者。但七分长裤袍及纯白凉鞋却又带着逆反颠乱之意。粗看温文儒雅,但是那眸子中却是透露着冷冽无情。
月江流回头道:“神机,事情办得如何?”
神机恭道:“此乃新教名录,儒子请看。”
月江流接过密卷,却未翻阅。
神机接着说道:“至于人觉非常君,吾虽已探得他隐居的明月不归沉,但他速来喜欢游历名山大川,行踪成迷。儒子若要寻他,可从儒门“一笔春秋”之掌门庭三贴处着手。”
这条消息对月江流来说毫无意义,但还是点头道:“嗯,吾知晓了。”接着又问道:“学海无涯下潜流跌宕,三教有何动作?”
神机道:“三教之内确实潜流暗藏,不过对于儒子来说,却有一个大好的消息。”
月江流大感兴趣的问道:“哦,怎么说?”
神机道:“先前弃天之灾遍及苦境,三教高层的不作为让年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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