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92 章(第1/4页)  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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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的手终于握住子矜干净的手。

    他的手洁白如温玉,此刻握在手心里,竟是如此的暖和,融化了她心外的一层霜雪。

    “子矜……”不过是轻轻发了两字,她却足足颤抖了一连串的音。

    “我在!”墨子矜轻轻握住她满是血的手,害怕稍稍一碰会弄疼她。

    “子矜……”鸾淑就是想多喊一喊他的名字,听一听他的声音,她怕下一刻就再也不能够见到他。

    墨子矜哽咽难过:“我在……”

    两人牵着双手,贴在墙壁上,恨不能将墙毁了,他们好紧紧相拥。

    “暖儿,不哭。”墨子矜不断安慰她,拿了袖子给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像是哥哥安慰着妹妹,又从自己身上撕下几条布,轻轻地为她包扎流血的手指。

    “疼……”尽管子矜轻轻地替她包扎,一碰到她的伤口,像在那里撒了盐般,她只觉得生疼生疼的,直把柳眉皱。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墨子矜紧张起来,透过砖口看见她柳满痛意的脸,她在强忍着,额上都沁出了点点细密的水珠。

    遂,墨子矜往她受伤的手指吹了吹温和的热气,笑问:“这样有没有好受些?”

    鸾淑用力点了点头,这口吹来的热气不仅温暖了她的十指,亦温暖了她的心房。

    两人在牢房里相依相偎,嘘寒问暖。夜里用餐时,子矜还将该自己吃的一份让给鸾淑吃,自己空着肚子难受。

    “我有了,你吃吧。”复将递来的饭又递还给他,她又不是猪,哪儿吃得了那么多?

    子矜强行推开她的手:“你多吃点,看你瘦的。”他看了心疼。

    鸾淑不管便要看他吃,强硬地放下淡饭,双手环抱:“你不吃饭怎么行?你要不吃,干脆我们俩都别吃了!”

    子矜受不住她的直脾气,终是妥协接过碗饭。见他小口咀嚼饭菜,鸾淑高兴地握起筷子往嘴里扒饭。

    淡银色残月,徐徐爬上夜空,往下俯瞰众生。一日复一日过去,人间太平。汴京城的百姓停下一日的幸苦劳作,扎着头巾的fù女将木盆里的脏水泼在街上,城里的最后一盏橙黄的灯熄了。

    家家户户宁静的,人们躺在床上或地上,蒙头大睡。

    一夜的时间似乎太过短暂,不过一闭眼,树鸡与犬儿竟都啼鸣起来,打断了屋里人的好梦。

    天牢里,薄弱的光线轻轻落在鸾淑身上,她抱紧双臂,酣然大睡。昨日被折腾的过分,今日睡的自然会比往日沉的多,根本不想起来行动。

    “喂,起来!起来!”耳畔边却响起了一道厉然的暴怒声,隐隐约约似有人狠狠踹着她的身体,打断她的梦弦。

    鸾淑被惊醒,睡意全无,眯了眯惺忪的眼睛看着来人,是差吏,二话不说抓起她来,强行带出天牢。

    鸾淑努力转过头,一路走过,不停多看几眼牢房的子矜。直到拐出天牢,在看不见子矜的身影,她才肯收回追寻的目光。

    差吏将她带上大理寺堂前,又像昨日一般,大理寺卿铁青着脸逼她认罪:“谋杀宸妃娘娘的罪,你认还是不认?”

    认,死罪一条;不认更是死罪一条。

    鸾淑眼底一沉,似在深思熟虑之间的利与害。大理寺卿看她的神情,心想她定是怕了昨日的刑罚,今日终是心惊胆战折服了。

    经一番沉寂,鸾淑承重地开口道:“我要见皇上。”

    闻言,大理寺卿自鼻子里哼出一道轻蔑的气,嘲讽:“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死活,皇上太后已经发话了,由本官处理,你的死活。”

    替而言之,她此刻是生是死,皆掌控在他一人的手掌之中。

    “你胡说,皇上不会这样的,皇上不会这样的!”鸾淑不相信,拼命摇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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