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5 章(第2/4页)  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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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未来得及吞下,却急急呛在喉部,呛的她连连打咳。

    “什么意思!”暖酥火冒三丈,挑起她想激他到底的兴致,最好让他当着皇上的面发怒掀桌,到时她乘机落井下石治他的狂妄之罪。

    暖酥转身朝着左手席上的青年大臣,暗送秋波:“大人,生的好俊,人家看着好心动,奴奴该怎么办呢?嗯。”

    酒席下,暖酥摸了摸他的小手,挑逗他。

    右手边的墨子矜像雷公劈了似,乌黑了脸,眉头山峰一般深皱,静静不为所动。

    暖酥加大力度,与那素不相识的大臣肩并肩粘在一起,就不信他不为所动。

    众目睽睽下,暖酥自然不敢有多大僭越行为,只是在不见光的席下反被那长了色胆的大臣光溜溜摸了一把臀部,被揩油的暖酥当即吃瘪黑了小脸,一如墨子矜。

    墨子矜看了一场作茧自缚的笑话,肆无忌惮捧腹大笑:“自作自受,该!该!”

    他高兴地拍手称快,抑不住笑泉,笑前仰后合,眼睑挤出了泪,可想有多痛快。

    暖酥气的目光盈盈,转头朝那色鬼发泄:“不要脸,滚!”

    “啪!”一巴掌盖在大臣的俊脸上,算便宜他了。

    大臣不明所以被她掌掴,捂着臃肿的脸懵然,这算给他糖和鞭子?大臣起身怒摔袖子:“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不痛快离席。

    怒火攻心,暖酥攥紧拳头,气的差点掀桌,却出乎意料忍了下来,静静看着他笑,咬牙切齿地咒他:“笑,笑死了才好!”

    她不气,一点儿不气,高兴的很!像梁师成一般让人笑一笑又不会少块ròu。

    说曹cāo曹cāo就到,忙前忙后的梁师成方才知情太子殿下那边出了变故,赶到暖酥身旁,佯装拿起酒壶为她斟酒,悄悄附在她的耳边急迫说道:“流姑娘,错失这次良机,要等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为了掩人耳目,暖酥匆匆两语:“我知道,以后我在想办法,你去忙吧。”

    不好久留,梁师成没事人似的笑着急忙退下。

    两人将戏演的天衣无缝,坐一旁的墨子矜竖耳聆听,愚昧地都快信以为真自愧不如了。

    墨子矜提起玉白的酒壶,往她席上早已斟满酒的玉杯里继续添酒,意味深长说:“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自以为聪明人的笨蛋。一人知道的那才称得上是秘密,若是两人知道,那就不叫秘密,而是笑话。”

    字字句句如炙针细细密密扎进暖酥的心,玉杯里的酒满溢而出,宛若冷冷的血泊蔓延,蔓延了一桌,沿着桌边缓缓流下,浸湿她雪白的霓裳。

    猛地,暖酥恐惧地往左边躲,细思恐惧,惊恐看着捉摸不透的枢密使,披着羊皮的狼,明明外表白衣温柔,内心如黑色的蛇蝎,稍不注意就会被吞掉心脏神不知鬼不觉死去。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她想做什么?

    冷静后的暖酥,收回满身的利刺,亦不想否认,有些许无奈问:“你究竟想如何?告发我?”

    她漫不经心轻笑。

    久在官场上的墨子矜与诸位大臣斗智斗勇,千锤百炼成了一张巧嘴,明明不知道的事,却能一本正经胡诌出信以为真的假话。善于玩弄心理的他并不知她究竟想做什么,听她口气似有那么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不想如何。”他淡淡笑着,抬头仰望夜空中升高的皎月,微刺眼。

    暖酥细细咀嚼他那不痛不痒的话,见他视自己无睹,拿闲情雅致来赏月,心生浮躁,举起桌上的酒痛饮下,一杯喝不痛快,续杯接着喝。

    不受约束的她自由喝着,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丢掉小个玉杯,直接举起酒壶,倒进嘴里喝,如同京城内的酒鬼。

    两颊顶着两团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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