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襦裙,更显仙气十足。发自真心赞叹,“好看极了!天上的仙子都不及暖姐姐好看。”
“就你小嘴儿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暖酥就喜欢他的耿直,宠爱地捏捏他圆润的鼻子。
“老板,这两件都要了,麻烦给我包起来,谢谢。”
墨子矜只管拿大包小包的东西,她只需吃喝玩就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开开心心走在街市上。
“我们去那边!”暖酥说着就往虹桥跑去,立在桥中央,凉爽的风儿拂面,桥下的水波粼粼载着船只迎东面漂泊,她招手喊他,“墨墨,快来!”
暖酥从未像今日这般快乐过,吃好吃玩好玩的,自由自在不受丝毫拘束,若是可以她真心希望什么都不要就和子矜永永远远待在人间,幸福快乐到老去的一天。若是如此便好了……
桥下有fù女提着木盆结队成双,头裹花斑的水蓝纱帕蹲在岸边搓衣,闲聊家常,全然没注意到桥上的人,暖酥嘘声示意墨子矜不要出声,她听着有趣的很,想多听一会儿。
“我跟你说呀,传说地府的包拯大人新婚之夜未过门的妻子便死了,红事办不成反而成了白事。”fù女嚼舌根,手中的棒子不断捶搓衣裳。
另一fù女听得若有其是的样子,啧声感到惋惜,“啊,未免也太不吉利了。”
“就是,那女的真是命薄,死了就算了,天帝怪罪下来,害的地府发了洪水,千千万的鬼魂就在一念之间没了。”fù人愤慨。
墨子矜伸手在她呆滞的眼前晃动,“暖姐姐,怎么了?”
她回过神,转动灵活的眼珠子,脸色发白,摇摇头,“没事。”
第二十章 欢乐
暮色朦胧,疯玩一整天的野马也该停蹄了,可她就是一点不累还想接着玩儿,墨子矜累的满额是汗,两腿发软发酸,站都站不直了,无奈只好苦苦向她哀求,“暖姐姐,咱明天在玩好吗?”
他的言语全当作放屁,暖酥压根听不见,玩着手中的新奇玩物,玩的正好,突然看见什么,流露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弄得他也不得安宁整颗心跟着悬到嗓门眼。转继变脸如变天,暖酥兴奋地丢去手中玩腻的拨浪鼓,扔下他一人独自蹦哒而去。
来来往往三两成群的富家子弟,个个都带着张快活的笑脸出去进来,墨子矜悠悠捡起被遗弃的拨浪鼓,抬头望,红釉牌匾镶刻着金灿灿的三字“醉杏楼”。不由得手扶额头,倍感头痛与心痛,到底他才能是真正的哥哥。
这般风花雪月之地,他一介良家少男,怎敢进?想着暖姐姐武功高强没人敢拿她如何,他怕被此处的乌烟瘴气玷污,脚底抹油打算溜到虹桥等她。
“公子。”温柔的手绢划过他精致的面颊,摄人心魄的香气迷入他的鼻腔。
如同蘸到冷水的猫,寒毛直竖,墨子矜僵硬着一张背,恐慌之下拔腿就跑,在不想其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想,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以他为中心将他团团围住,狗皮膏yào似的往他身上帖,他一同一块无力的食物任由蚂蚁的搬食。手中的大包小裹失手砸在她们的脸上,姑娘们纷纷蹙起艳眉娇声喊道:“好痛呀,公子你好不温柔。”
墨子矜红着张俊脸,内心万分想挖个洞钻进去,衣袂当眼帘,让退一步,委婉道歉:“对不起,姑娘,在下还有急事。”说完便急着要走。
“还有什么事急得过身子的事?”一群女人欢笑着将他扛了进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墨子矜无奈“啊啊”直喊救命,不知情的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有民男被强了哩。
院内,莺歌燕舞,春光融融,大把青春男女,充盈着快乐。
“哇,你们的衣裳是从那里买的?好漂亮!”暖酥抓住女子靓丽的衣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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