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不见爹妈兴许就认不出来,但是孟三少就是化成灰,她也能从那风情万种和别的人都不一样的灰中辨认出来那是她的三少!
“你们干什么?啊?放开他!”芦笛酒一下子全醒了,她疯子一样向孟绍轩跟前跑去,抡了手里的包包就向那几个人身上头上砸……
“CAO!这女人疯了,给我拉住她!”那小头头将烟一仍,一步过来,伸手一扯就拽住了芦笛的一头长卷发,又猛地向后一拉,芦笛脚下不稳,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她动作却是极其的敏捷,立刻就爬了起来,干脆将两只高跟鞋踢掉,又扑过去,又是抓又是挠,将对面那个男人脸挠的猫一样满是血痕,惨叫一声躲开也不敢拦她,芦笛一口气冲到孟绍轩跟前,见他后脑勺上都是血,不省人事,瞬间气的柳眉倒竖,破口就骂;“我靠你姥姥!你们敢打他?”
“给我揍死这个婊.子!”为首的男人脸色发青,一摆手,几个人就又冲过去,芦笛开始时候胡乱抓挠还能阻挡一下,不过几分钟,就被几个大男人摁住手脚拖到一边……
跟她一起的男人早在芦笛冲出去那一刻已经溜了,又气的芦笛心里狂骂,CAO,白睡了老娘,一分钱不给就溜!别让姑nǎinǎi撞上你第二次!
“有种你们冲老娘来,别碰他!姑nǎinǎi我也不是吃素的!”芦笛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拼了命的撒泼一般想从桎梏之中挣开,那为首的男人一耳光甩出去:“臭.婊.子,你敢坏我的好事?”
芦笛被这一耳光打的脸腾时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一缕鲜红的血线淌下来,竟带着一点妖冶的美。
她偏偏头,看到孟绍轩安静躺在地上的样子,唇边竟是扬起一抹笑,那一双看不出原来形貌的瞳仁竟是渐渐温柔起来,值了,我芦笛今天要是能舍身救了你,也不枉我人世上走这一遭儿……
“放了他,我身上钱全给你们。”芦笛平静的开口,望着面前几个男人。
天幕竟是漆黑无比,像是永远都不会亮了一般,芦笛一字一句缓缓的开口,她包里的钱不少,若是那些人不满意,她把卡给他们也不是不行。
“老子今天偏偏不想要钱,你不就是个鸡吗?哈……人家不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我今儿倒是看了一出好戏,这是你相好的?啧啧,长的真是不赖,怪不得你这么护他呢,怎么着,白给弟兄几个睡一次,我就放了那个半残废!”
男人粗硬的手指托起芦笛的下颌,将她的脸拉近,喷薄着异味的嘴贴上去,在她的脖子上拱来拱去,芦笛厌恶的蹙眉,挣了挣却是挣不开,耳边传来那几人的哄笑,她心知今天该她栽,这一片儿住的都是民工jì nǚ,这几个人她也隐约有些耳闻,都是道上混的,她们做小姐的根本惹不起!这块乱的很,条子都不来,她甭指望有人管闲事!
得,姑nǎinǎi这辈子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也不在乎多这五六个,芦笛放浪的一笑,媚眼一飞:“睡一个是谁,睡六个还是睡,老娘我应了!但你们听好了,你们睡姑nǎinǎi可以,但甭想再动他一个手指头!”
“爷也是道上混的,说出来的话,倒出去的水,你一个婊.子都这样爽利,爷也不会出尔反尔!”
那人狞笑着,随手一扯就将芦笛的大衣甩开,手腕一拧,就将她狠狠摁在了墙上背对着自己,芦笛里面的裙子根本就只能称作一块烂布,大片白皙的背露出来,周围瞬时一片的抽气咽口水声,她原本就生的美,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要不然也不会混成现在大名鼎鼎的芦笛。但是女人这玩意儿,就是处的时候值钱,上你的人越多你就越是贱,芦笛名声混出来的时候,早不知道经了多少人,更何况,在A市,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人,等她名声越来越大时,竞争亦是大的惊人,她年纪也跟着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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